,那样子,就像是在某些场所挑选姑娘一般,惹得群情激愤。
杨天赐转头瞪了一眼,杨无道才稍稍收敛,却开口道:“父亲,我看那群光头不顺眼,要不就他们吧!”
吓得杨天赐立刻甩出一道真元,封住他的嘴,然后连连朝苦莲躬身道歉。
苦莲端坐在蒲团上,古井无波,对父子二人的言语都仿若未闻。
围观群众又响起了阵阵哄笑,总觉得逍遥门上下就是来给他们找乐子的。
他们悄悄打定主意,到时候回去一定要好好吹一吹逍遥门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二傻子一样嚣张得不行的逍遥门少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没了儿子在一旁瞎出主意,杨天赐拉着二长老以心声交流几下,很快做好了决定。
他朝敕勒和长安做了个揖,然后看着裁判官,“逍遥门挑战,乌蒙宗!”
裁判官点了点头,看向乌蒙宗的所在,“邬宗主,你可有异议?”
乌蒙宗宗主邬青山起身,“邬某并无异议。”
“按规矩,第一战,为双方二十岁以下门人;第二战,为双方四十岁以下门人;第三战,仅限门人,不限年龄。三战分胜负,不分生死,一方只要认输,对方必须停手。如无异议,出战第一战之人,请登台!”
裁判官沉声开口,声音清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原来也是位修行者。
乌蒙宗那边,一个十九岁,通玄境下品的少年邬风寒意气风发地走上了台。
修行七年,直入通玄。
这份经历,让身为宗主嫡孙的他有着骄傲的底气,正如此刻高昂的头颅。
众人看着这个少年,嗯,也不错了。
虽不知修行了几年,但在二十岁以下,有这个境界,也不错了。
毕竟不是谁都
能和剑宗五子相提并论。
已经有好事者给云落五人取了一个剑宗五子的名头。
若说起来,这五人也确实厉害,不说已经是知命境的云落,就是境界最低的渊皇薛镇,也是神意境中品。
而他们的修行时间,还差几天才满两年。
这个消息这几天一被人整理出来,西岭剑宗、《接天剑经》顿时声名大噪。
人们下意识还是更愿意相信是宗门、功法这些的功劳,而不是那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天赋。
逍遥门也很快派出了自己的迎战之人,可当这个人一站出来,便引来了一阵喧嚣的议论。
因为,那人正是荒淫嚣张的逍遥门少主杨无道。
许多道目光立刻汇集在杨无道的身上,想要看清其是否隐藏了境界。
但就连一直眯眼假寐的长安都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盯着杨无道。
方才的禁制已经被解开,杨无道不耐烦地推开想要跟自己叮嘱什么的杨天赐,满不在意地甩了甩手脚,走上了高台。
邬风寒面带冷笑地看着杨无道,这些日子也没少听说这位不学无术的逍遥门少主的传闻。
当日逍遥门跟云落所说的“逍遥门赐你一份香火情”以及“如果你跪下求饶,可以收你当个仆人”的话,已经成为了长州城乃至整个逍遥门的笑柄,
邬风寒心思一转,不如借此机会向云落及其身后的庞大势力,示个好。
于是,便冷哼一声,“区区凝元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怪不得敢对云将军说出那等愚蠢之言!云将军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我等却是看不过眼,今日被我遇上,就要斗胆替云将军好好教训教训你!”
下方顿时响起一阵叫好声,如今云落的身世已不是秘密,大家对这种王子复仇的故事充满着热情和好感。
杨无道瘪了瘪嘴,哼了一声。
敕勒开口提醒道:“记住,一方认输,另一方必须停手。”
正当众人都觉得敕勒太仁慈了,这种人就应该且必须打死时,杨无道居然扭头看着裁判,“如果他死不认输怎么办?”
敕勒也给气笑了,还没开口,一旁的长安剑仙就悠悠道:“那就打到他认输,如果他死都不认输,那就打死。”
杨无道了然地点点头,立刻朝后一蹦,“我认输。”
转身就下了擂台,留下瞠目结舌的邬风寒跟一众看热闹的人。
这叫什么事,先让一战?
那岂不是今后与逍遥门对决,只需要再赢一场就行了?
啊呸!就这逍遥门哪还有什么后续啊!
原本看着乌蒙宗被选中,略略有些窃喜的兽神宗和鼎剑阁此刻却羡慕了起来。
这逍遥门跟个活宝一样,如今乌蒙宗只需再赢一战,这登山的名额就稳了。
哎,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吗?
兽神宗宗主夏杉虎和鼎剑阁阁主陈墨白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邬风寒郁闷地下了台,虽然为宗门赢了一场,却感觉跟吃了屎一样。
反倒是杨无道跟没事人一般,下来的时候依旧嘚瑟不已,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裁判清了清嗓子,“第一战,乌蒙宗胜。双方第二战之人,请登台。”
乌蒙宗派出的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汉子,知命境中品的境界,已是不凡。
但等到有人从逍遥门的队伍中走出,朝着高台走去时。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就连苦莲、庄晋莒等人也抬头看了过去。
乌蒙宗宗主邬青山更是直接低吼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