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
君子阑深深看她一眼,声音微涩。
“娇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自从那次被吊过之后,你变聪明很多,反应也快。
别的不说,就是刺绣这事,你要如何解释?
我看过你的绣品,那绣工至少是十年以上的功底。
就算你再天赋异禀,若是没有勤学苦练,也不可能到那种水准。”
该来的总要来。
他憋到现在才问,也是不容易。
独孤雪娇转头看着他,眼神认真。
“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么?”
君子阑眉头微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独孤雪娇凑近,压低了声音。
“其实是……我每晚都会做梦,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梦里学的,其实可累了。”
君子阑:……
我信了你的邪!
一句话冷场。
此后,君子阑一个人在前面走,绷着一张冷脸。
独孤雪娇也不上去哄他,又不是软萌的君庭苇,一点也不可爱,小毛孩儿,爱咋咋。
到了马车边,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去,架着马车走了,走了。
小毛孩儿世子:……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独孤雪娇坐在马车上,看着手臂上的两片花瓣,嘴角微勾。
又可以多活一年,真好。
岐阳,将军府。
独孤雪娇收到了一份烫金请帖。
鸿运山庄二小姐薛怜荷出嫁,准确点说,是招了个赘婿。
话说前几天刚在桃花宴上把薛怜珍收拾了一顿,后脚人家就送了张喜帖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她好像跟鸿运山庄关系没这么好啊。
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独孤雪娇正百思不得其解,金珠来了。
直勾勾地看着她,一脸娇羞。
“二嫂,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金珠笑嘻嘻地走上来,挽住她的手臂。
“卿卿,你是不是收到一张婚礼请帖?”
独孤雪娇反应极快,“是你干的?”
就说无缘无故为何要给她送张请帖,原来是二嫂搞的鬼。
金珠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卿卿,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放心不下叶子。”
这跟金叶有什么关系?成亲的又不是她?
金珠看出她心中所想,“说来也怪,我跟薛怜珍自小就不对付,互看不顺眼。
可我家叶子跟鸿运山庄的三小姐薛怜梦关系却很好,两人经常一起玩。
难道是因为不是一个娘亲的缘故?我总觉得那个三小姐看起来有点古怪。
奈何叶子喜欢,我也没办法。”
独孤雪娇有点懵,“这跟让我去鸿运山庄有什么关系?”
金珠当即紧张起来,“当然有关系啦,我跟你说,卿卿,你是没去过鸿运山庄。
我总感觉那里阴森森的,尤其是这几年,幸好我跟薛怜珍关系不好,不怎么去了。
这是其一,这其二啊,那天桃花宴上,我不是把薛怜珍得罪了么,我怕她趁机报复叶子。
因为婚宴是在晚上,所有到场的宾客都要在那里住一晚上呢,我能不担心么。
可我都成亲了,不宜这样抛头露面,所以只能请你帮忙。”
阴森森?住一晚?
独孤雪娇眼睛眯起来,好像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