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谭家给您赔罪了。”
“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请恕罪。”
何平凡诧异地望着对方,收回手链。
“这么说,你决定怎么处理?”
中年男子低着头,“所有事情都是因这个孽子而起,现在我将他交给您,一切任由您来处置。”
“还望何少不要再降罪谭家。”
谭少一听,吓得脸如土色,“爸!爸——”
他万万没想到老爸竟然会抛弃自己。
樊少和祝少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天啦,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居然让谭家家主甘愿放弃自己的儿子来赎罪。
如果谭少有事,他们两个恐怕也无法幸免。
何平凡的目光扫过三人,最终落在谭德重身上。
“那你说该怎么处理?”
既然谭德重表了这个态,何平凡倒要看看他有多少诚意。
谭德重爬起来,望了儿子一眼后,痛苦地闭上眼睛。
“来人,把他的双腿打断。”
“家主!”
旁边的保镖紧张地喊道。
谭德重双拳紧握,喝斥道,“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两名保镖没折了,走向谭少。
谭少吓得尖叫起来,“别,别,爸!爸!”
砰砰——
两声枪响,鲜血溅开。
谭少的双腿被生生打断,他痛得一只手抱着大腿绝望地惨叫。
樊少两人早就慌神了,看到谭德重把自己儿子的腿打断,两个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血水顺着地板流过来,二楼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啊——啊——”
谭少痛得都快疯了,怨恨地瞪着自己的父亲,“爸,你好狠心!”
谭德重不为所动,而是鞠躬着身子请示,“何少,不知道这样您是否满意?”
“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他。”
谭少浑身一抽,仿佛有种死亡的预感。
他哪里还敢再得瑟,可怜兮兮地望着何平凡。
现在自己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谭德重虽然有护犊之心,却也心狠手辣。
何平凡突然笑了起来,“算了吧,反正他这条贱命也不值钱。”
目光朝樊少两人扫了眼,“你们两条命暂时记着!”
“如意,我们走。”
谭德重鞠躬着身子,“何少慢走。”
等两人离开后,谭德重还在那里抹汗。
旁边一名保镖提醒他,“家主,少主留了很多血,再不送医院可就麻烦了。”
谭德重狠狠地瞪着谭少骂道,“不成器的家伙,死了活该!”
说完,他竟然拂袖而去。
樊少和祝少仓惶起来,赶紧叫人将谭少送往医院救治。
看到谭少进了急救室,两人吓得魂都快没了。
樊少紧张地摸着脖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祝少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啊?竟然让谭德重都慌成这样。”
樊少有点懵了,“难道他是皇族的人?”
祝少的脸瞬间一阵苍白,瞪着两只眼睛,“天啦!”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得浑身不断地哆嗦。
何平凡和安如意回到酒店,两个人反复看着手串。
研究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这串看似普通的手串,怎么就把谭德重给吓懵了呢?
那个老人是谁啊?安如意拧起好爱的眉毛,“他的身份肯定极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