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也太诡异了吧!
为什么每个她碰上的人,都遇到了那所谓的算命瞎子。
区别是,有的人心性善良坚定,没有动手害人,而有的人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一天之内,遇到这么多,同一个人在背后授意的事情,谢欢敏锐的觉得,这些事情不正常,肯定有内情。
“那符纸,你带来了吗?”谢欢蓦然想起那符纸,猛地看向赵大叔。
有符纸在的话,她总有办法寻到人。
赵大叔却摇了摇头:“没了,狗剩说完之后,想把那符纸拿出来给我看的,但那符纸却烧成了灰。”
谢欢一顿,这肯定是那瞎子安排好的,到了时间,符纸没起到作用,就自动烧成灰,一点线索都不留,就怕别人找到他。
而他越是这样刻意,就证明背后的事情越是不正常。
“欢儿丫头,那符纸很重要吗?”见她不说话,赵大叔提起心来,有些后怕地道。
谢欢望见他脸上的惧意,收敛了情绪,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那张符纸而已,您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赵大叔这才最终放下心来。
现下七月底,大家正是农忙的时候,赵大叔没在谢欢家再耽搁,与谢和福父子俩,一道回了家。
待他们走后,赵兴兰直接把谢欢叫进了房间。
“你这本事是跟谁学的?”赵兴兰直截了当地问。
谢欢迟疑了一下,果断把单阳子搬出来,“其实我是后来跟师父学的,都是他教我的,他说我经过生死,已与常人不同,想要活命的话,就得入道门,然后我就同意拜师了。”
赵兴兰没想到是这样,当初谢欢险些断气,虽实际过了没多久,但她恍惚觉得,仿佛过了很多年。
现下回想起来,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赵兴兰想起谢欢那时的模样,就有些难受,“这些事,你该早告诉我的,是娘对不住你。”
“我就是怕娘担心,娘你要是这样说,我真的没脸待下去了。”谢欢搂着赵兴兰的胳膊,撒娇。
赵兴兰拍了拍谢欢的背,感受着谢欢还活着,她的害怕情绪,就渐渐消失了。
只要孩子还活着,其实入哪一行是无所谓的。
赵兴兰最初听闻只是担心这一行太苦太难太危险,怕谢欢受伤。
但如果是,必须入道门才能活命,那她就支持。
只要孩子能活着,她什么都不在乎。
……
谢欢和赵兴兰温情了没多久,谢家的院门,就再次被人敲响。
谢欢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最近事情也太多了吧。
一桩接着一桩,一点空闲都不留给她。
现下又来敲门……
也不知道是谁。
但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抿了抿唇,谢欢都有点不想去开门了。
见她磨蹭,赵兴兰以为她不愿意动,便起身自己要去开门。
见状,谢欢才动身,将院子门打开。
结果,却在门外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