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分落寞,看着那月光的眼神,一片怅然。
刘云徽心念一动,垂下眼帘,竟是没想到会是这般,不过,听闻阮清歌的话他心头一暖。
“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吗?”
刘云徽抬起眼眸深深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挑了一只眉头,借着月光看去,只见在月光下刘云徽一身黑衣,显得格外的寂寥,他眼底闪烁,似乎并不愿提及。
而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疑惑,按道理来说刘云徽的身份是镇北大将军之子,萧容隽的表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神情。
她随之摊了摊手,“我并不知道呀。”阮清歌歪着脑袋,眼神一眨一眨,好似天上的星辰。
刘云徽显然是不相信的,他皱着眉头走来,坐在阮清歌的身侧。
“当初劫走你...我...”他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随之道:“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心中,梁王就是我的信仰,他随随便便娶了一个疯子,我怎会看的过眼,所以...”
闻言,阮清歌嗤笑一声,“那你现在看我是个疯子吗?”
刘云徽垂下眼帘,摇了摇头,“自这些时日相处,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性,若你在萧容隽身旁,我定然是安心的,只是...”
闻言,阮清歌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眸看去,“只是什么?”这一次见面,刘云徽似乎想法许多,说话亦是吞吞吐吐,十分惹人厌。
刘云徽轻呼一声,垂下眼帘,低垂看着地面的泥土。
“若你在表哥的身侧,安危定然是个问题,只希望你日后保护好自己,在他身边潜伏着无数个要害他的人,你...”
闻言,阮清歌摆了摆手,“这自然是不用多说,有危险才会有致命的诱惑力,在他身侧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不过吗...能在他身边到何时我是不知道的。”
闻言,刘云徽皱眉,“你还要离开他吗?你们的婚约是皇上赐婚,若是逃亡不仅是你,连萧容隽都是要定罪。”
阮清歌闻言仰天长叹,“你是不知我前些时日为了逃离受了多少的苦难。”
随之,阮清歌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说了出来,一直将萧容隽咒骂得面目全非。
而一侧的刘云徽闻言忍俊不禁,听闻阮清歌说出这些,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好似回到了从前笑闹的日子。
而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
阮清歌正手舞足蹈的咒骂着萧容隽,而她听到声响侧目看去。
瞧见了正端着茶水出来的梁媚琴。
接下来的听到刘云徽用极快的声响:“往后由我跟在你身侧,所以不用担心我会逃离,之前的事情往后再说,现在就不要说出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阮清歌闻言,自是明白,因为今日刘云徽前来的面容是他的真容,而那梁媚琴并不知道他是何人。
就在阮清歌点头,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一道轻飘飘,几不可闻的声响传来,“你,会离开他吗?”
阮清歌一愣,被刘云徽这么问着,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会离开吗?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阮清歌并没有回答,站起身向着梁媚琴走去,见她端着茶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