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古代还真是不管如何都要拿砍头说事儿!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甩开萧容隽的手掌,垂下眼眸,不情不愿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办法!”萧容隽冷清道。
阮清歌顿时耷拉下肩,心中痛骂着这万恶的包婚。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最坏的一面,他们就要向着好的一面去想吧!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着萧容隽,那张脸好看得简直就不像是个人。若是以后都能看到这张脸的话,没准能长寿也不一定。
阮清歌歪着脑袋看着萧容隽,想了想,若真是如此的话....可她实在是不想留下来呀!
这梁王府简直就是一个困禁的牢笼,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阮清歌想要的可是走过江湖,做一个豪情的女侠,就连她要出宫之时,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花无邪的打算,可现在却全部都被卡在了源头!
阮清歌心里很是气愤,然而面色却是不显。
阮清歌站起身,活动着筋骨,围绕着萧容隽转了两圈,阮清歌的身高才到萧容隽的胸膛,实在是没有什么气势可言,撇了撇嘴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不休我,我们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我,你看如何?”
闻言,萧容隽挑起眉头,垂眸看着阮清歌,只见那一张小脸上满是算计,怎么可能是个傻子?
而,想起往日的交际,这女子不仅聪慧,亦是满腹坏水,睚眦必报!
萧容隽目光一暗,转了个身,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抬起一只手臂在空中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如何打算?”
阮清歌这一听,是有戏的意思?
阮清歌想了一番措辞,道:“就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互不干预,如何?”
说完,见萧容隽不言语,阮清歌眨了眨眼眸,站起身,向着门口的方向挪动了两步,“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那我,现在回皇宫,然后...有事你找我就好。”
去哪里找?哼哼!就看你找不找得到!
说完,阮清歌作势就要跑,可还没等走出两步,就被萧容隽拽了回来,一把摔在了软塌上。
阮清歌怒视着萧容隽,“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嗯?”萧容隽阴冷的看着阮清歌,眼底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冰冷,似是威胁。
阮清歌见状,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攥住两只小手,低垂着脑袋,好似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然而...阮清歌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只见那低垂的眼眸,眼底闪满了算计,那交握的双手中,指尖正伸向衣袖内侧,里面放置着催了麻行草枝叶的银针。
那麻行草可使人浑身瘫软,毫无知觉,就像刚刚萧容隽对阮清歌的那般。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阮清歌嘟着嘴巴说着,面容十分委屈。
萧容隽站立在门口的方向,背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阮清歌抬起眼眸望去,指微动,下一刻,那银针划破空气,向着萧容隽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