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看一看。”
“是,妾身明白。”舒妃一笑,转身离去。这里静嫔坐了一会儿,不知想起什么,也忙忙的告辞出去了。
皇后伸手揉揉额头站起身,芙蓉连忙扶住她,轻声道:“娘娘说了半日话,想来身上也乏了,去歇一歇吧。”
皇后笑道:“哪里至于到这个地步?我还好。只是……这一次皇上的作为,我实在看不明白,到底他的矛头,是指向谁呢?”
芙蓉心里一惊,疑惑道:“娘娘是怀疑?皇上和萱妃并未反目?可……这是为什么呢?皇上似乎也用不着和萱妃演这一出戏吧?”
“演戏?”皇后眉头一挑,喃喃道:“若真是演戏,自然是为了让人放下戒备之心。莫非皇上也察觉到萱妃风头太过,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所以有意冷她几日?”
芙蓉沉声道:“若真是如此。皇上在这个时候封杨妍为常在,岂不就是要祸水东引?”
皇后慢慢走着,沉吟不语,好一会儿才摇头道:“不对,杨妍她还没有这个本事。皇上……似乎也用不着有意冷淡萱妃。他可是皇帝,怕什么众矢之的?奇怪,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芙蓉笑道:“不管是为了什么,娘娘只稳坐钓鱼台便好,总会有水落石出之日。”
皇后微微一笑,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本宫身为皇后,自然要有皇后的气量。那些明争暗斗,且先由着她们。到最后,斗得一地鸡毛,本宫为她们收拾残局便是。”
“娘娘说的是。”芙蓉这样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在皇后肚子上瞄了一眼,心中暗自叹息道:即便是皇后,可这肚子总没有动静,终究不妥。幸好如今后宫里的妃嫔们都还没有皇子公主,而萱妃……皇上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真令人捉摸不透。
不但皇后和芙蓉在猜疑,正赶回凝萃殿的舒妃也在心中暗自思量,待回到凝萃殿,就见杨妍迎了过来,笑吟吟向她行礼,舒妃便拉着她的手恭贺鼓励了一番,听她说还要去拜见皇后,这才放行。
待杨妍走后,莺歌便忍不住笑道:“娘娘,我看萱妃娘娘这一次怕是真要失宠了。您看这位杨常在,真比她强百倍,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说话就跟黄鹂鸟儿似得,清脆利落。素日里在养心殿,大概也是这个性子,才会让皇上注意到她,到底如今有了因果。可见当日在江南,她苦心筹谋,非要进宫,这条路是对的。”
舒妃看了莺歌一眼,沉声道:“你也觉着皇上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和萱妃起了争执?”
莺歌笑道:“自然。难道娘娘心里还有疑惑?其实也正常,皇上从前是喜欢萱妃的直率性格,如今这方面有人不比她逊色,她不再是这后宫中独一份,再看她模样性情,哪里值得人倾心喜爱?尤其最近,为了杨妍这事,皇上和萱妃闹得不可开交,那可是皇上啊,受得了这个气?就算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来的有些突然,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有,和奴才们说一声,别以为萱妃这就是失宠了,一个个的想着报仇雪恨,去永庆宫的人面前耀武扬威。”
“是,奴婢明白。”莺歌答应了一声,就见舒妃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一院秋色,轻声道:“不明白,看不透,所以更要小心谨慎。我是花了多少心血,才走到如今?绝不容许出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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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都快中秋了,怎么计划反倒停滞不前了呢?你到底有没有多去舒妃那里坐坐,给她一些即将受宠的错觉啊?”
“朕去了,能做的都做了,只能说,舒妃太过谨慎小心。”
养心殿里,谭锋和宁溪月相对而坐。眼看着爱人一脸急切,皇帝陛下也觉十分烦恼,又有些郁闷,握着宁溪月的手哼哼道:“大半个月没见面,好不容易你来一趟,就一心扑在这件事上,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
宁溪月猛地瞪大眼,看着谭锋:“皇上这是在怨我对你不够热情?也不想想这都是谁作出来的?不是你要长兴侯府和魏国公府狗咬狗,我们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相思之情,我不比你少一星半点儿,可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都快两个月没痛痛快快吃过一顿饭了,你知道吗?”
“吃饭难道比相思还难过?你这意思,是把朕和饭相提并论?”
谭锋咬牙,就见宁溪月吐吐舌头,小声道:“我这不是也着急吗?眼瞅着就要中秋,这事儿总不能拖到过年吧?我还指望着您年下的丰厚赏赐呢。”
谭锋:……
“朕原本想着,明年春天派宁大人去辽东,可如今舒妃这般小心,还是将这个杀手锏早些用出来吧。秋高气爽的时节,也适合远行,爱妃觉着如何?”
宁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