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最后打他个措手不及。”傅致远立在窗边,点燃了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根烟,声音喑哑道,“傅尧现在最大的命门便是沈且意这女人,我一早就想从她身上做文章了。
但那时还不到时机,我便想着再等等。谁知你竟不与我商量直接动手,现在倒好,直接打草惊蛇,让傅尧又得了口喘息的机会!”
顾远勋低着头任由傅致远说,偏偏还不能把顾琳琅说出来。若是被傅致远知道是因为顾琳琅的事才乱了他全盘计划,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
傅致远与顾远勋话还没说完,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傅致远也懒得同顾远勋多啰嗦了,直接挂了他电话。
外面敲门的人名叫刘洋,和傅致远乃是多年的合作伙伴,说出去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会儿却灰溜溜地站在傅致远门外,像条丧家犬般说道:“傅哥,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傅致远看了眼门外确定没人跟着,这才把刘洋让倒屋里来。刘洋一进屋二话不说便朝着傅致远跪了下来,使劲磕了几个响头。
傅致远虽见惯了大场面却也还是被吓了一跳。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刘洋这一跪立马让他察觉出了大事。
果然刘洋声泪俱下道:“傅哥,我完了,我这回真的完了,我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包括海外的。”
“无缘无故账户怎么会被冻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傅致远只到这里面的事情绝对不简单,立马厉声质问道。
刘洋见瞒不住只得如实道:“我名下的一间会所,你也入了股的,最近有人举报会所有提供性招待和允许吸毒贩毒,上面派了人下来查。”
“那你是否知情?”
刘洋不敢回话,傅致远猜也猜得出来。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甚至可以说是行业内公开的秘密。刘洋的会所不同于那定位低端的小会所,接待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保密性做得向来很好。
要说举报,傅致远实在想不出谁会闲得没事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里面的利益链太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彻查本市的政要圈都得大洗牌。
“你刚才说上面来查,我不信你会事先没有得到消息。”傅致远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倒在地的刘洋。
“得了消息也没用,这次派来彻查的根部就不是本市的人,想要打点关系都无处打点。这一看就是上面要有大动作,这档口上谁敢出来趟这趟浑水,忙着自保还来不及。”刘洋越说越怕,混了这么多年圈子他自然不是个傻的,时至今日也知道自己这一世的荣华富贵已经到头。然而他最怕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后续可能要面对的牢狱之灾。
傅致远在沙发上坐下,手心里都是汗。刘洋是死是活他都不关心,他唯一在意的是刘洋出事的这间会所他也有参股,万一查到自己头上来该怎么办。
整个房间里静得可怕,落针可闻,傅致远不说话刘洋也不敢说。眼下没有人任何人愿意拉他一把,他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傅致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