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白母却来了劲:“赶紧打啊,刚才那么义正言辞的模样是想吓唬谁?你叫了警察来也好,我还想让大家看看这个女人的丑陋嘴脸呢。”
“那你倒是说说这女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围观者问道。
白母冷笑道:“我的儿子,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就躺在病床上。大家在场的也有做父母的,应该都能理解我的心情。这女人一边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一边又来勾引我儿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法,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竟为了她”白母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竟为了她处处与我这个当妈的对着干,甚至不惜跳楼”
不得不说白母此人最擅长利用舆论,一番话说得围观的人也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沈且意这个恶毒的女人抽筋扒皮。
沈且意浑身发着抖,感觉自己有些站不住,然而这一切落在了众人眼里却成了心虚害怕。就连刚才为他说话的那位好心人也半信半疑地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丫头啊,你年纪轻轻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
沈且意疼得没有力气说话,眼中氤氲着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白母不忘在一边说道:“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这个女人最擅长的伎俩,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处处装可怜博取男人的同情。”说到这里白母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继续道,“不过要说起来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这张脸。以前她就是个肥婆,一脸横肉,后来突然就瘦下来了,也不知这脸上动了多少刀子才有现在的样子。
不过假的始终是假的,终究上不了台面!”
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女孩也小声嘀咕道:“我就说怎么看这脸有点奇怪呢,美则美矣就是很假,原来是整容脸。不过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内心那么丑陋,脸再美又怎样。”
沈且意默默地听着,一手不自觉地捂着胃,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她不想解释,这这些无关的围观群众解释毫无意义,只会白费口舌罢了。
围观的看看戏看得也累了,想起来是来看病的,纷纷离去,又只剩下了沈且意和白母二人。
沈且意痛苦地蹲在地上,感受着白母的肆意谩骂。
“不是说出了国就再也不回来了么?怎么现在又灰溜溜地回来了?是不是发现国外的男人不吃你娇滴滴的那套,混不下去了?”
沈且意疼得直冒冷汗,眼前的白母和当时逼她出国的人影重叠起来。
那是她人生中最无助也最黑暗的日子,无人可以依靠,偏偏白母还把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
沈且意终于再难忍受,虚弱地站起身回应道:“这次回国本就是工作上的事,本来也没想在国内多做逗留。
阿姨,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处处看我不顺眼,不过巧得很,我其实也特别不乐意看见你。
我今天来医院是看你儿子的,刚你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也是你们求着我来的。”
白母竟没想到沈且意已经变得这般口舌伶俐,见嘴上讨不找便宜便又想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