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姑娘们,来贵客了!”老鸨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高灿,沈凉身上佩戴的价值不菲的玉佩,加之两人玉树临风,气质出众,面如冠玉,温文有礼,一看就是关在深府大宅,极少出来厮混的世家子弟,老鸨兴奋的摇了摇扇子,伸手拧了一个姑娘的耳朵,骂道,“没眼见的东西,你个死蹄子,不知轻重,看不到贵客来了吗,还不赶紧去给老娘好生伺候!”
三人方迈入大门,花红柳绿莺莺燕燕瞬间便将几人围了个举步维艰。
“诶,几位公子可面生的很呐!”
“公子来这边嘛。”
“公子看我,看我呀!”
“公子我们去楼上雅间好不好?”
拉拉扯扯中,司行谷被拽到了一个温香软玉的怀抱中,她看着姑娘胸前的风光,有种幸福的眩晕感。
很快几人便被拽到了二楼的雅间,高灿被拉到椅子上坐了,左拥右抱,惬意的眯上了眼。
沈凉脸色泛红站在原地一步也撼不动。
司行谷则被拖死狗一般拖到了席间,几个姑娘对他上下其手,又是捶肩又是捏腿的,很快沈凉也被推了过来,老鸨紧随其后,开始张罗让人上鲜美的酒菜。
这时珠帘轻起,一个婢女过来在老鸨耳旁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司行谷被人喂着葡萄,一片耳鸣中,她朝众女目光聚集处望去,只见珠帘后,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门口,她面上带着轻纱,仅仅一个朦胧的身影,便能瞧出她的绝代风华。
司行谷揉了揉眼,定睛一看,此女眸若秋水,眉如远岱,肤赛桃花,唇似点绛。
她啧啧称叹,这倾月坊果然是好地方,昭王旗下果然名不虚传。
再看,高灿也是瞧得一脸心神荡漾的样子。
一阵窒息般的香味中,她勉力回神,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瞧小公子你看得目不转睛的,妾身难道不好看吗?”依在司行谷身上的美人嗔怪地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让司行谷抖了一下。
“这是花魁?”高灿修长的手指挑着他怀里姑娘的下颌,眼睛却黏在珠帘外的倩影身上。
“她啊?据说是邻县某商铺老板的庶出,只因家道中落,父亲欠了巨债,才不得已将女儿卖了,也就这几日选出的花魁,这施姑娘一来倾月楼啊,所有的姐妹都不与她争了。”姑娘顺手从桌边拿了酒,娇媚地往高灿唇边灌,硬是把他垂涎花魁的给挡了个严实。
“怎么不争了?”
高灿暧昧的笑,搂了姑娘的小蛮腰。
司行谷见样学样,眼看高灿的手要移到姑娘的胸上,她屏住呼吸,看着自己摸在美人大腿上却不敢移动分毫的手,瞬间觉得自己很怂,可她看到沈凉这个唯一是真正男人的男人至始至终都面瘫着一张脸,视怀里的美人如巨石时,她又觉得自己这个假男人还有有几分样子的。
这世道,越是假的,越是心虚,越要是装神弄鬼,反倒是真的,真金不怕火炼,可以风雨不动安如山。
“这施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浑身上下白皙如玉,没有一处地方不美的,叫谁看了都心服口服,谁能同她相较这花魁的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