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班出生的时候,差点直接去见了阎王。
洪班爸爸叫孙东巴,年轻的时候是国营厂的职工,后来厂子倒闭,他便买断工龄开了火锅店。
妈妈叫张钰玉,出身农村,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考上了公务员,彻底农转非了。
洪班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也是计划生育政策下诞生的产物。
在那个去医院生孩子还不常见,也没有保温箱设施的年代,洪班提前两个多月来到这个世界,着实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被生下来的时候,洪班只有三斤一两,双眼睁不开,呼吸微弱。
医生询问父母:“孩子你们想要吗?太小了可能养不活,不要的话‘打一针’就送去处理了。”
是的,那个年代,早产儿不容易养活,打那一针比养活这个孩子要省事多了。
洪班的爸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遇事儿懵是属于常态。
这时洪班的奶奶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抱在怀里说:“要!当然要!都生下来了,就是我们孙家的孩子,死也要死在家里!”
可怜的早产儿就这样被抱回了家,三天睁不开眼不会哭,饿了只会哼哼。
妈妈产后大出血,爸爸光顾着照顾产妇去了,孩子自然撂在了一边。
洪班就是这样天生天养,不知道是凭着运气还是毅力,总算坚强地挺过了初生的那段艰难的时光。直到一周岁前,她都还只是一个饿了哼哼两声,吃饱了就继续睡的“省事儿”的孩子。
可谁又知道,在这期间,黑白无常到底有没有“路过”她家门前呢……
为什么起名叫孙壹?
妈妈说因为洪班出生的时候体重只有三斤一两,也因为洪班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孩子。
这个关于名字的典故,自从洪班在小学入学自我介绍的时候讲过以后,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同学朋友们都“亲昵的”称呼她为孙一两,一直叫到洪班高中毕业离开家乡。
洪班很讨厌被人叫孙一两或者一两,莫名其妙的,就是从小就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所以每当有人叫她一两,她就会像个刺猬般竖起满身的武器,对对方逮哪打哪儿。
久了,身边的朋友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都爱拿住这个“痛点”和她开玩笑。
慢慢的,一两这个“商标”就像烙在自己身上了似的,怎么都抠不下来了。
也因为和人战斗的次数过多,洪班得到了另一个外号——“圣斗士”,但大家都不单独叫,但凡有人叫圣斗士,前后一定会带上一两。
久了,洪班也懒得抗争了,和人打嘴炮也成了建立感情的一个特殊通道。
她身边的朋友,能留得住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吵架辩论高手,吵架几乎成了她们相处的日常。
而这一“特长”也顺利地帮助洪班在辩论的道路上一往无前,最好的记录打到过省级比赛的前三名。
为啥没再往全国的比赛上努力了呢?因为洪班高中毕业了……
说来奇怪,自从上了大学,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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