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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锦喝了药之后,洗了一个热水澡,就上床准备睡觉了。
她刚刚躺下,厉沭司跟着蹭到了她的身边。
可能是太久没真的做过,他一看到慕锦就觉得她在勾引自己。
不过这话也不对,他一直觉得靠近慕锦自制力就差。夜深人静时尤甚。
他搂过了她的腰身,让她挨得再近一点。长臂一伸,大手拉过她的小手,唇瓣在她的耳边低语:“慕小锦,帮我……”
慕锦杏眸微瞠,“你还没完了?昨晚一次,今天下午一次,现在又来?”
“欲求不满就洗冷水澡,再不行就自己上,多的是办法解决,你别打扰我,”她哼了一声,“睡觉。”
厉沭司:“……”
……
乔家。
今天一早,二太太蓉姨去逛街了,家里安静地很。
乔母从房间里走出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一坐。
乔母自己泡了杯茶,正门忽然打开了,一双金色的高跟鞋甩了进来,其中一只的鞋跟不见了。
蓉姨身穿翠绿色的中袖旗袍,顶着那张精致妆容的脸,走了进来。
“真是倒霉。好好的一双高跟鞋,走着走着跟就掉了,害我在朋友面前出丑。”
“小惠,小惠——”她大声叫着佣人的名字。
佣人小惠不在屋子里。
蓉姨又喊了几声,“陈妈,陈妈——”
陈妈也没回应。
这些下人们,各个都偷懒不听话,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人影。
蓉姨更生气了,“人呢?都给我滚出来!”
蓉姨边喊边四下望着,一下就发现了乔母。
那个老女人,居然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在客厅里乱逛!
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她自己动手,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拖鞋,穿在脚上,气呼呼的朝沙发走去。
“喂,谁让你到这里坐着的?”
本来,乔母本想趁她换鞋子的时候走开,不惹麻烦的,可还是被她发现了。
乔母是个柔弱的性子,秉着惹不起就躲的心理,但现在想躲也躲不掉了。
她故作镇定的坐回沙发上,直了直身子,“你没来之前,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蓉姨闻听,嗤嗤一笑,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神色,“女主人?你倒是说的好听。远山早就想跟你离婚,是你一直死皮赖脸的赖在乔家不走的。”
乔母面上一紧,手指暗暗拢了拢,低声回了句:“死皮赖脸的人并不是我。”
要不是多年前,吴蓉暗地里勾引乔远山,还生了私生女,死活要进乔家的大门,现在她和若兮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什么?你竟敢说我死皮赖脸?”被她戳中了心事的蓉姨,脸色沉了沉,“你现在连茶都要喝我的,还说我是死皮赖脸!”
乔母不跟她计较,沉默下来。
蓉姨反倒更恼火了,本来她今天心情就不好,“你这个老女人,少在我面前撒野。”她随手抄起茶几上的茶杯,恼羞成怒的朝乔母砸去,“你给我滚出乔家!”
茶杯正好砸中了乔母的额头。
茶水撒了乔母一身,茶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好在茶水已经不烫了,就是额头上让茶杯砸伤了。
乔夫人抬手捂着伤口,对着蓉姨敢怒不敢言,“你……”
一直呆在二楼房间里的乔若兮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站在二楼楼梯前向下一看, “妈……”
她连忙跑下来楼梯,站在母亲和蓉姨的中间,伸开了双臂将乔母护在身后。
“你在干什么?”乔若兮紧锁着眉头,面对着那个令人憎恶的女人,“我母亲好歹也是乔家的夫人,你竟然这么对她。你就不怕父亲看到你这副嘴脸么?”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又怎么样?”蓉姨轻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有本事你就到你父亲那里告我的状,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乔若兮攥紧了拳头。
她的父亲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绝不会轻信自己的话。
“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乔家大小姐?”蓉姨轻眯着双眸,眼睑上的珠光眼影闪闪发亮,“早早晚晚,你都会嫁出去,而且还会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
前两天,乔远山为了巩固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跟W市的一个丧偶的老商人刘总谈了一笔生意。
暗地里说的就是这件事,他想让乔若兮嫁给那个人当老婆。
乔若兮咬了咬牙齿,毫不掩饰脸上憎恨的表情, “我父亲最是重利,就算我要嫁的人又老又丑,那也是有钱人。”
她的语气里也充满了嘲讽,“只要对方有钱,我又年轻又漂亮,吹枕边风肯定比你的还要有用,还愁没有机会对付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