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嘶,好痛。
“受伤了?”南宫少爵担心的嗓音传来,“让我看看。”
“你闭嘴!”
南宫少爵的房間会放置让他无力的熏香,那种香味弥漫着鼻息,她昨晚吸了一晚,自然有影响。
白妖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站直。
南宫少爵的嗓音响在身后:“把熏香拿走,在书桌上。”
“你当我傻?拿走了你不是就有力气了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在为她着想,而她却到现在还在算计着他,“打开窗户!”
白妖儿跌跌撞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用力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靠着呼吸了十多分钟,她的力气回来一些,至少身体不那么晕了。
“好点了?”南宫少爵盯着她,“过来,帮我把褲子穿上。”
白妖儿狠狠瞪他……
“你希望我一直这么光着?”
南宫少爵被她扒拉得衬衣敞开,褲子半退,四肢被缚。
她脸颊更熱,走过去拎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我会让佣人过来帮你清洗的。”
“白妖儿——你敢让别的女人碰我试试。”南宫少爵眼瞳发红,阴狠地盯着她。
白妖儿挽唇一笑:“不然怎么样?你就打算这样发臭烂掉吗?”
“你帮我洗。”
“想得到美。”
那边的房間,传来司天麟低沉的嗓音:“老婆,你过来。”
司天麟被折腾了一宿,眼睛布满血丝,他们在床丄每一声都仿佛被无限地放大,在他耳边回响。
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怂过!
親耳听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嘿咻,这就算了,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恶果!
现在放了他,他立马宰了南宫少爵的心都有了。
白妖儿震惊,司天麟在隔壁房間,而且这两間房是通的,门也是虚掩的……
那证明,司天麟昨晚听到了一切。他却不阻止她?!
她看了南宫少爵一眼。
南宫少爵冷笑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司天麟居然能大度到让她跟南宫少爵相亲相爱?两人都想不通……
当白妖儿推开那扇门,本来两张大床左右相对,正好中間隔着门,这一打开,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床了……
司天麟也是四仰八叉被拷在床丄,昨晚挣扎很久,手脚脚踝都磨破了。
白妖儿瞬間都明白了,原来他被困住了啊!
可她不明白的是:“谁把你这样锁起来的?”
司天麟阴沉沉的不说话:“把锁铐打开。”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锁起来的?”
“这很重要?”司天麟咬牙切歯,“老婆,你昨晚红杏出墙。我很生气!”
“我看出来了,你的生气都写在了脸上,不过……”白妖儿微微眯眼,“你和罗雷合伙在酒里下药,让我神志不清,还把南宫少爵送到隔壁房間,这笔账我要怎么跟你算?”
司天麟:“……”
“你反驳也没用,我知道都是你干的。”隔壁那位就是证据。
司天麟一失足成千古恨。按照原本的设想,白妖儿上了他,南宫少爵伤心了,而他抱得美人归,在她醒来之前将南宫少爵从隔壁房間撤走……神不知鬼不觉。
而现在,铁证如山。
这个证据昨晚还好运地夺走了他的口粮,让他在被白妖儿挑起掅浴后,饥饿了一晚!
最悲惨的事是,在饥肠辘辘地时候听到别人“吃东西”,还吧唧嘴。
司天麟怒火冲天,但竭力忍着姓子:“乖老婆,先帮我解开。”
“司天麟,你这样算计我是你自食恶果,还想让我帮你放开?做梦!”
“白妖儿……”
“威胁我也没用,你以为我怕现在的你威胁我么?”
司天麟阴了阴脸:“你打算一直这样拷着我?”
“好主意啊,”白妖儿拍了下手,“女人做错了事,你们男人总叫着要给点什么惩罚好。你做错了事,我难道不要给你一些惩罚?”
司天麟:“……”
“正好,一間房子绑一个。”白妖儿畅快淋漓地说,“对了,你可不是我绑的,是你自己不小心绑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