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赌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罗雷魔鬼般猖獗的笑着,“你当初不该选我。既然选了我,就要为你的一切作为付出代价!”
她到底什么作为了?如果说她曾经爱他对他好也要付出代价的话,她认了……
罗雷突然从她的颈子上捉到一根项链。
项链下面,挂着一颗戒指。
他冷冷地抓住戒指说:“你说我什么都没有给过你,那这枚戒指呢?”
是啊,这算是他给过她的唯一贵重物品……还是在结婚前。
“马上要嫁人了,还戴着我送你的婚戒?”
“还给你——”
罗雷神色一冷。
“戒指还给你!”
温甜心伸丨手去解链子,可是解不开,她的手指怎么也掰不开那小小的开关。
罗雷看她的目光却愈发讽刺:“舍不得就不要装模作样……”
温甜心心里一痛,索姓用力扯住项链一蹬,颈子传来疼痛,雪白的的肌肤上立即留下一道红痕。
她把项链连同戒指一起,塞到他的手心里。
她怎么会告诉他,为什么戒指不是戴在手指上,而是系在链子上——
她从嫁给他后,瘦了整整十斤,手指头都缩了一圈水,再也戴不稳了。
罗雷看着掌心里的戒指,冰冷的脸上又是划过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猛然挥手,戒指和链子一起飞出很远:“你戴过的链子这么脏,我岂会要?”
“……”
“好了,我已经等不及送你一份新婚大礼。”他一只手就控制了她,让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她被囚丨禁在他的怀中,是那么的弱不禁风,就像秋风中飘摇的落叶。
“罗雷,看在我们4年夫妻的掅分上,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别这样对我,我会疯掉的。”她摇着头,泪水终于绝提,“我真的会疯!”
豆大的泪水流下丨来,她哭得那么伤心,破碎。
明亮的眼睛慌乱得发空……
罗雷的心狠狠一窒。
她以前求着他碰她,现在求着他不要碰她,这多讽刺?
她就这么想要嫁给别的男人?还没有真的嫁过去,她就露丨出了真面目,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嫌弃他……
罗雷不知道是怒意,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感情,他不想让她就这样高高兴兴的出嫁。
他从来没有为她失过眠,可她一整晚在他脑海中走来走去。
“我想看看,结婚前还跟前夫纠緾不清的女人,你的新郎还会要你么。”罗雷满眼涌起一种报复的恨意。毁了她!
“你敢那么对我……会告你!”温甜心无力的威胁。
“如果你没有配合,我能成功?”罗雷暴戾地一笑!
白妖儿实在是烦了那些记者们层出不穷的提问,终于以身体不适先退场去化妆室补妆,把混乱的记者招待会现场交给司天麟。
还有半小时,婚礼就将举行。
白妖儿满身疲惫,她只希望南宫少爵不会出现——他当然不会为了她出现!
否则,就等于是昭告天下他们之間的关系。
她不信自己在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快走近化妆室,看见保镖都守在的门口,白妖儿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两个保镖的面孔有些熟,是罗雷的贴丨身保镖……
她要進去,竟还敢阻拦。
她立即知道——罗雷在里面。
白妖儿目光一动,仿佛是转身要离开,就在两个保镖卸下防备的瞬間,她猛地抓住门锁冲开!
“甜心!”
“妖儿…?呜…不要进来…啊……”温甜心的哭叫声传来。
白妖儿震惊,不敢置信罗雷会明目张胆地冲到婚宴现场里乱来。
“罗贱,你在做什么——放开她!”
罗雷冰丨色丨的瞳孔扫了白妖儿一眼,冷笑起来。
两个保镖自然第一时間跟進来拦着白妖儿。
她本来穿着繁复的婚纱,不好走动,推不开人高马大的保镖。
“不要看……求你……妖儿……呜呜……”这样的自己被最好的朋友看见,她去死算了,哪还有脸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