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小女是失足从楼上摔下来的,摔下来的时候,身上被毒虫蛰了。”白林江解释。
大街上,楼上摔下来,还被毒虫咬了?
“哪条大街有毒蝎子?”纪潇潇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哎呀,也就是两三只,也许是从菜地果园带过来的,也属正常。”白林江忙不迭地解释。
这……
被毒蝎子蛰过的蔬菜水果,谁敢吃啊?
纪潇潇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林江:“那家酒楼?”
“白云楼。”仵作报出名字。
“这家酒楼可还是有些名气的。”那家酒楼规模不算大,但挺精致的。
要是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人敢去他们酒楼吃饭吗?“是啊,白云楼掌柜的说是有人诬陷,他们的酒楼不可能出现毒蝎子的。”仵作叹口气,“他们一口咬定白姑娘是被人杀死的,这件事如果官府不能给出一个确凿的证据,他
们必定会死咬不放。”
难怪县衙死活一定要留着白珠儿的尸体不放还,原来这个案子是有原告的。
“现在不是没有找到凶手吗?”白林江有些急。
“可也没有证据表示,这就是个意外啊。”仵作反驳。
“我要见白云楼掌柜的。”白林江实在是有些生气,“如此压着小女尸体,不让她入土为安,到底是何居心?”“白老爷,你上次也见过了,没说几句就吵起来了,云掌柜的说了,除了上公堂,绝不再见你了。”仵作摇摇头,“我家大人今日叫大家过来,也商议一下开堂审理的日子。
”
白林江皱眉:“那岂不是要让我女儿到公堂上抛头露面?”
“咱们大魏朝的规矩,任何官府都是有冤必须得直,如今既然云掌柜的表示这案子有冤情,咱们县衙就得查,查的话,就得照规矩来。”仵作面无表情地解释。
“事关小女声誉,难道就不能通融一次?”
仵作淡淡地道:“可白云楼的掌柜说,这事儿也事关他的声誉,决不能善罢甘休。”
白林江咬牙:“这样不将女子的声誉当回事,他这酒楼也开不久!”
仵作摇摇头,没有接话。
纪潇潇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林江见到白云楼掌柜的会吵起来了。
这两人大概都是一样性格的死脑筋吧?
“对了,白家二姑娘摔下来的时候,有目击者吗?”纪潇潇心中有了一点点方向,但并不肯定,所以只能再三确认。“没什么人看到,听说只是去白云楼吃饭,酒楼生意挺好,没有人注意,小二只记得她是一个人进的雅座,并没有其他人跟随。”仵作对纪潇潇的表现十分满意和欣喜,一
扫最早的鄙夷神色,甚至有些崇敬。
纪潇潇知道,这个小县城的仵作可能确实是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所以对她一眼能看出蝎子毒这件事应该还是非常吃惊的。“这样吧,待小人禀明大人,调宗卷给姑娘看看如何?”仵作十分客气地帮忙想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