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居然是,怎样不被一个女人掌控。
难道有哪个女人想要掌控资本家了吗?
还是资本家有了这种胁迫感了?
一般都是女人看怎样把握一个男人,世界之大,就是奇妙,居然有人写这种书,真是无聊。
更无聊的就是居然还有人去看。
姜豆豆记得早上慕容御就看的很认真的。
但是资本家和无聊两个字是绝对不挂钩的。
看看慕容御,他还在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外国医生交谈着,其认真程度不亚于早晨看书的时候。
到底在聊什么呢?平时他处理公务也没有这么专注过。
姜豆豆的心思又回到了那本书上,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神游天外。
“姜豆豆,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忽然,慕容御冰冷责怪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额,我在听。”姜豆豆回过神来,发现慕容御正站在她面前,抱着肩膀,一脸阴沉。
那个外国医生和翻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那我都说什么了?”慕容御居高临下的问。
这可真是个难题。
她哪里知道。
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无言以对。
慕容御本来是生气的,但是看到她这种无辜的小表情,尤其是那双大眼睛,忽然之间什么怒气都跑到爪洼国外去了。
刚才那医生是世界顶尖的心理专家。
姜豆豆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思念奶奶,精神出现了混乱,所以才会跑到楼顶去。
这种轻度的精神障碍不是药物能够克服的,需要心理的调节。
所以,他才会带着她出来旅行。
很多时候,换个环境,整个人的心情就会好转很多。
刚才那个医生通过对话和观察,已经能够确定姜豆豆已经没事了,现在的她在精神上很健康。
所以慕容御的神情也跟着轻松了。
一个人生老病死很正常,身体有病痛好治,精神不好的话,生不如死。
以前他不在乎,现在他在乎她的精神快乐,多过对她身体的渴望。
姜豆豆在用手机上网查了书名后,那个手机就一直那么拿在手里,慕容御现在正好看到。
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手机。
“这是我的手机!”姜豆豆一愣神,站起来想要抢。
无奈身高的缘故,她怎么能抢到。
而她查完书名,居然还停留在那个网页,根本没有退出来。
清晰的中文书名就这么映入了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
“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这笨女人什么时候偷看他的书了?
他记得那本书一直放的很好,她也没有胆量敢翻他的私人物品。
“这个意思就是,就是——”姜豆豆就将书名的英文念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翻译。”慕容御更加脸黑,这女人笨起来真是无边无际。“而且你英语发音没有一个准确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姜豆豆挫败。
有钱人家的小孩子在幼稚园甚至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了英语教育,而她在小学四年级才第一次接触到英文。
那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名贵的学校,只能就读小区的小学,师资力量自然不是那么雄厚。
教她英文的是个原籍唐山的老师,老师不仅平时说话,就连教课都带着浓浓的家乡味道。
她的英语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我困了,去睡觉了。”姜豆豆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才去睡遁。
说完,就赶紧往卧室里溜。
慕容御看着她那仓皇的背影,忽然笑了。
睡觉是吗?
可以。
很快姜豆豆就明白了,不管发生任何处理不了的事情,都不能用睡遁来逃避。
尤其是和慕容御相处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御就醒来了,姜豆豆还在睡。
他叫醒了她。
“我再睡一会,好累。”姜豆豆眼睛都睁不开,口齿不清的呓语。
如果不是面对慕容御,她压根就不想搭理,实在太困了,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
“到飞机上再睡,今天必须离开南非。”慕容御起身,穿好睡衣,直接将姜豆豆裹在被子里抱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先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姜豆豆困的几乎没有意识,慕容御的手刚一离开她,她就趴在了洗手台上,接着睡。
当慕容御放好一浴缸热水,回头就看到姜豆豆那副睡觉比天大的样子,忽然失笑。
她居然睡觉流口水,只有特别累的时候才会这样。
以往哪个女人敢在慕容御面前不顾形象,姜豆豆真是天下第一人。
而偏偏慕容御不讨厌。
本来想将她丢到浴缸里的,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一个人瞬间清醒。
可是,现在忽然不舍了。
在浴缸和洗手台前,垂着浴帘,慕容御拉开浴帘,自己走进浴缸里泡澡,并不在意在姜豆豆面前直播。
这是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豆豆睡的朦朦胧胧的,正趴在洗脸盆旁边,很是硌得慌,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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