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是慕容御,姜豆豆在醒来的时候就听到这声音,不仅没有吃惊,反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赫尔辛基是什么?能不能不讲英语?”姜豆豆迷迷糊糊的说。
昏暗中,忽然一声笑。
姜豆豆赶忙转头去看,这资本家也会这样笑?
但是机舱内光线是在朦胧,姜豆豆伸手打开床头上的台灯。
可惜,慕容御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是她可以肯定,刚才就是他在笑。
好珍贵的笑容。
“你想看什么?”慕容御不冷不热的问。
“笑,你的笑容。”姜豆豆刚醒过来,还不是太清醒,所以直言不讳。
如果换在平时,是没有胆量这样直接的。
“你没有这个资格。”慕容御没有生气,只是冰冷的丢下一句,打开了大灯。
机舱了立刻明亮起来,他起身去附带的卫生间里洗漱。
姜豆豆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个男人忽近忽远,现在她还没有走进他的心里。
不过,已经站在门口在敲门了。
慕容御很快就洗漱出来,还换好了衣服,见姜豆豆还傻愣在那里,便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耽误时间,后果自负。”
他不是喜欢磨蹭的人。
资本家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啊?”姜豆豆一惊,这也太难为她了吧。
顾不得许多,匆匆的想下床,忘记了自己腿上还打着石膏,猛然站起来的时候,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前栽去。
姜豆豆都怀疑慕容御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因为他说了刚才的话后,根本没有出去,而是走到了她附近,也就是她现在刚好摔过去的方向。
正撞在他的怀里。
“谢谢。”也算是慕容御扶住了她,姜豆豆揉着撞在他肩头的额头,苦着脸说。
“不客气。”慕容御很淡定,“以后想到我怀里来,就直接说。”
姜豆豆无语,默默的站直身子,慢慢的往卫生间走去。
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的。
这次是慕容御看着姜豆豆进卫生间的身影,刚才那一撞,虽然只撞到了他怀里,但是他的心门被震撼了一下,尘封已久的封印被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谁也没有察觉到。
姜豆豆洗漱好后,在卫生间搭着浴衣的架子上发现了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身裙。
应该是慕容御准备的吧,她并不记得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准备了这条裙子,她很少有白色的衣服,尤其是连身裙。
只是,这资本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三分钟时间已经快过了,姜豆豆来不及多想,匆忙换上,非常合身。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慕容御已经不在那里了。
只有一名长相甜美的空中小姐推着轮椅,在等着她。
“少夫人,御少吩咐,您要坐轮椅出去。”空中小姐说道。
姜豆豆只好坐进去。
空中小姐将她推出机舱,来到外面,才发现慕容御正站在飞机跑道旁的草坪上,一轮朝阳的金边正在天边渐渐露出,是个空气清爽的清晨。
空中小姐将她推到慕容御身边就退开了。
清晨的风力带着露水气息,有点冷,姜豆豆无声的抱紧了双肩。
慕容御侧过身来,他的臂弯里正有一件白色的斗篷,伸手披在了姜豆豆肩上,没有说话,然后继续看日出。
姜豆豆顿时感觉到了暖意,也没有说话,跟着他看旭日渐渐升起。
只是心里觉得很奇怪,天边的云彩明显是南半球独有的薰衣草颜色,为什么要跑到这么远,只为了看日出?
“赫尔辛基是芬兰的首都。”慕容御忽然开了腔,算是回答先前在机舱里的问题。
“哦。”其实姜豆豆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已经想起来了,念书的时候地理毕竟不是白学的,只因为很少接触到这个地名,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所以猛然一听到赫尔辛基,才觉得很生疏,像是外国话。
草坪旁有车子,慕容御带着姜豆豆上车,似乎抱她上车什么的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姜豆豆也没有反对。
这飞机场明显是私人的,只有他们乘坐的这一架飞机,周围没有什么建筑,都是视野开阔的平原,应该是郊区,那么车子就是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的。
城市很快就在眼前了。
和以往姜豆豆见过的任何城市都不同,这是一个浓墨重彩的城市。
鲜红的墙壁,深蓝色的马路,有湖泊从城里穿过,绿树成荫,路旁都是鲜花,空气里是馥郁的香气。
广场上有成片的鸽子起起落落,行人悠闲。
慕容御吩咐司机停车,而后他抱姜豆豆下车,放她在轮椅里,推着她走到广场上,惊起十数只鸽子。
姜豆豆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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