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姜豆豆今天都做了什么?她是怎么对我的?”老夫人咄咄逼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据我所知,她还算一个讲道理的人。”慕容御点燃一支香烟。
“你的意思是我不讲理了?”老夫人原本靠在沙发背上,现在坐直了身子。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慕容御缓缓而道。
“她目无尊长。”老夫人开始数落姜豆豆的种种恶行。
“一个人最大的尊重来自于自尊,总是在乎别人的看法,这本身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都不能自重了,别人更加不会在乎你。”慕容御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看似稳重,实则气人。
“她站没站相,吃没吃相。”老夫人向来注重礼仪,难以接受姜豆豆今天的表现。
“还好,我和她共同进餐不止一次,我能接受。”慕容御悠然吐出一口紫蓝色烟雾。
“我下午让人调查了她的身世,一点也配不上慕容世家。”这是老夫人最难以容忍的。
“嗯。”慕容御出其不意的发出一个鼻音,好像赞同了老夫人似的,姜豆豆和老夫人虽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但脸上同时出现喜悦的表情,以为这门婚事终于作废了。
岂料,慕容御淡然继续说道,“我帮她在欧洲皇室争取到一个名誉爵位,现在她也算是上流淑女,对了,我记得你不过是书香门第出身,这样说来,她现在的身份,比你高贵。”
“你——”老夫人一辈子最想得到皇室爵位,没想到慕容御却将这份殊荣给了一个野丫头,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还请求在答应这门婚事做什么?”
“错!”慕容御舒展长腿,“我只是通知你,按时出席婚礼,并没想你主婚之类的,你和阿夜的母亲不过是个背景。”
“休想!”老夫人才不甘愿去当这种陪衬。
慕容御优雅的在烟灰缸里摁灭香烟,起身,一边朝着外面走来,一边冷声道,“这个家,我是掌门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想在这里待了,都可以离开。”
老夫人气的脸色苍白,双手发抖,但是没有再说话。
姜豆豆见慕容御忽然出来,生怕他发现自己偷听,赶忙转身想要逃开。
不料,一个不小心碰倒了旁边一个人来高的红木架子,那架子上摆着的是一些小件古董,登时摔得粉碎,姜豆豆也被架子绊倒在地上。
慕容御立刻过来,扶起姜豆豆,“有没有受伤?”
“那是我陪嫁的古董!”老夫人听到声音,出来一看,十分心痛,这个野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管家和佣人听见声响,也立刻过来打扫。
“怎么样?”慕容御的关切,和平时判若两人。
但是姜豆豆忽然鼻子发酸,在老夫人眼里,她这条小命就是死一万次,也弥补不了那些古董的,而在慕容御眼里,好像只有她才是最宝贵的。
尽管也知道这绝对不是这资本家的性格,也明白慕容御很可能是故意在老夫人面前做戏,但是她还是感动。
任何女人都希望有个人将自己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没事。”姜豆豆眼泪落下来。
“还说没事,都哭了。”慕容御转身吩咐管家,“叫家庭医生。”
“真的不用了,我没事。”姜豆豆不想小题大做,最怕麻烦。
慕容御却贴近她耳畔,以一种在旁人眼里看来十分亲密的姿势悄声说,“作为我的女人,首先需要的就是,学会配合我演戏。”
姜豆豆一怔,随即明白,果然是做戏气老夫人的,可是为什么她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管家很快叫来了家庭医生,经过检查,姜豆豆没有任何不适,倒是老夫人被那些古董气的没吃晚餐。
慕容夫人见老夫人不吃饭,也不敢和慕容御一起用餐,所以这顿晚餐等于是姜豆豆和慕容御的二人世界。
晚餐很丰盛,但是姜豆豆没什么胃口,慕容御坐在她对面,从容的吃着晚餐,偶尔视线会扫过姜豆豆,但姜豆豆没有觉察到。
整顿晚餐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晚餐结束,姜豆豆起身的时候,慕容御忽然开了腔。
“很失望?在闹脾气?”慕容御没有急于起身,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
很奇怪,姜豆豆立刻会意他是指说的演戏的那句话,但她装糊涂,“我最大的愿望是能见到奶奶,所以,现在还不到失望的时候,我想御少言而有信,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学会挑战我了?”慕容御目光深邃。
“不敢,我只是配合你演戏的人。”这话出口,姜豆豆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说赌气的话似的,赶忙掩饰,“我很累,去睡了。”
说完就往餐厅外溜。
“站住。”慕容御声音并不重,但语气自有威严。
姜豆豆木着身子背对着他站住。
“我从不和后背说话。”慕容御沉声道。
姜豆豆只好转过身来,僵直的站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在面对大人的训斥。
“把饭吃完。”慕容御没有训斥,只慢条斯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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