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晌午的时候,眼看到了平日抽烟的时辰,林易天便吩咐小张将烟全部收了起来,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可看看着看着就开始不停的打哈欠、犯困流泪,他便索性躺了下来,躺了半晌没有入睡,反而越来越难受,四肢腿脚开始发冷,没多久他便恍若置身无尽的黑暗之中,冷意从内而外不断散发出来。
小张给他盖了几层厚厚的被子,却丝毫不见好转,没多久就觉得浑身上下就犹如百蚁附骨、奇痒难受,牙齿似乎也在疯狂生长,似是利刃一般不停向内刺向大脑,让脑袋几预炸裂。
痛,痒,难受……
他从小到大受过无数次伤,多痛的伤他都能咬紧牙关挺过去,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难受比死都难受,这种难受不是仅仅靠意志便能抑制的。
他让小张遣散了下人,又拿布条绑了自己,可他是在太难受了,意识逐渐开始涣散,他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身上的的束缚,很快就扯开了手上的禁锢,再后来,他试图用转移疼痛的办法来缓解,这才摔碎了桌上的瓷器,狠狠扎破了自己的手心,想让痛苦随着血液一同流出体外。
傅百漠进门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下忽的揪紧了,一步上前从小张手中夺过他的手,使劲掰开,将中间的玻璃碴子清了出去。
林易天逐渐有些绝望,原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过这种深入骨骸的折磨,手上的伤口并没有减轻他的一丝痛苦,他脑子里不停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抽大烟,他必须现在就抽!否则,就会死。
痛苦让感官更加清晰了,鼻翼间出来淡淡的竹墨香味,他便知道是傅百漠来了。
艰难的张开眼,入眼果然是他的满目忧心。
“军师,我太难受了,你不是会施针吗,你快给我施针!”他下嘴上的布条,拉住了傅百漠的衣袖,手上的血立刻将他的衣袖染成了点点深色。
傅百漠将他从一片狼藉之中捞了起来按到了床上,在小张的帮忙下开始施针,可惜他挣扎的太厉害,浑身紧绷,针根本扎不进去。
尝试了几次后,三人都是满头大汗,傅百漠无法,只得抬手将他打晕了过去。
暂时的昏厥让他有了短暂的放松,傅百漠立刻将他浑身捆了个结实。
小张紧张的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先生,林帅他、他这样真的没事吗?”
林易天方才的样子太过吓人了,小张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一开始最难熬,等过了头几天,就好了。”傅百漠紧了紧他手上包扎伤口的纱布道。
“先生,您快给他施针吧,要不等会醒过来,林帅他又该难受了!”小张忙道。
傅百漠却摇了摇头,“施针只是暂时缓解痛苦而已,根本没什么用,而且他挣扎的话很容易偏针,如今只能捆着他,等这一波烟瘾过去了再说。”
小张愁的不行,“天啊,林帅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我看着实在是难受,要不,咱们就先给他抽一点?”
他觉得,戒烟也要有有个过程啊,哪有说断就断了的。
“不能,否则就愈发断不了了。”傅百漠道。
说话间,林易天就醒了过来,先是几秒的愣怔之后,就开始不停的挣扎。
傅百漠和小张两人死死将他按在床上,怎奈他本就武艺高强,痛苦之下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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