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会那样做的,她会找到我商量的不是吗?”
“希望是这样吧,可是……”叶蔓欲言又止。
昨天,从柳清霜种种奇怪的表现来看,这个孩子是凶多吉少了。
自己真是粗心,叶蔓一遍遍的埋怨着自己,柳清霜拿着婴儿衣服爱不释手,抚摸着婴儿床泪光盈盈。当时怎么就会认为是错觉呢?
即使说服不了柳清霜留下这个孩子,她手术的时候,守在她身边也好。可怜的清霜,蔓蔓对不起你。
叶蔓忍不住抽噎起来。“我会一直联系她的,有消息就告诉你。”叶蔓挂断电话。马上拨打柳清霜的。沈知深说的没错。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叶蔓焦急几万分,她知道柳清霜是不会在自己工作的医院手术的,一定是去了偏僻的校医院。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状况该怎么办?
叶蔓束手无策,她不停的叨念,“清霜,开机,清霜,给我打电话……”
都说是心诚则灵,叶蔓的电话竟真的响了起来。他急切的抓起手机,上面显示的不是清霜,而是秦域。
“蔓蔓,别担心,柳清霜都是成年人了,她会处理好事情的,你千万别担心。”秦域像在给小学生上课一样,耐心的讲解着。
“怎么会不担心,清霜她一个人承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你们有钱就了不起吗?家世显赫就了不起吗?你们在践踏自己的爱情,在爱你们的人心上撒盐,撒盐知道吗?”叶蔓哭诉着,有史以来秦域还是第一次被震到。他的女人说着与她自己似有关又无关的事。伤心到极处。
秦域放下电话,向秘书交代了有关事宜,驾车匆匆向着叶家疾驰而去。
秦域赶到叶家的时候,是保姆开的房门,两位老人下楼散步还没回来。保姆神色慌张的指了指叶蔓的房间。之前叶蔓大吼大叫的一定是吓到她了。
秦域直接向叶蔓的房间走去,推门而入的情景简直吓了秦域一跳。
叶蔓绻缩在床角,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床下的地面上扔满了皱皱巴巴的纸巾,看起来叶蔓已经哭了好久。
“蔓蔓,不要哭了,你的身体需要静养的。”秦域急忙走过去,拥着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秦--域,你怎么---来啦”叶蔓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刚刚忍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起来。她靠近秦域的怀里,双手搂着秦域的腰身,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嘤嘤的哭拉起来。
“我不来,怎么能放心呢,看你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说着,秦域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擦拭着眼泪。那动作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
叶蔓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尽量控制着,不再流泪,不过她仍旧蹙着眉头,一脸担心之色。
“其实沈知深是深爱着柳清霜的,并不想你想的那样,他从来就没有嫌弃过柳清霜的出身与门庭。”秦域在叶蔓耳边温温的说道。
“他是没嫌弃什么,可是他的家人嫌弃。他的妈妈嫌弃。”叶蔓愤愤的说道。
叶蔓在心里不由愤恨道,我们姐俩是倒了八辈子邪霉吗?怎么都遇上怎样的女人做婆婆。
“那有什么,结婚后他要和沈知深过日子,又不是嫁给他妈妈。”秦域的歪理学说,竟然说的头头是道。
“有个这样的婆婆,夹在中间,他们会幸福吗?能长久吗?柳清霜小时候经历了很多困苦,她在那个家里不受待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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