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青石板,而树下摆了藤桌藤椅。
阿幸带着沈瓷过去的时候藤椅藤桌上坐了好几个男人,门口两侧也分别站了两个,见到阿幸出现藤椅上的人纷纷起身,毕恭毕敬站成一排!
阿幸没往那边瞧,直接带沈瓷从树下过,走到厢房门口。
“幸哥!”
“幸哥!”
门两侧的人各自鞠躬,阿幸应了一声,问:“昌爷在里面?”
“在呢?已经等您好一会儿了。”
阿幸想要推门带沈瓷进去,却被旁边的人喊住。
“等一下!”
“还有事?”
“昌爷说进去之前得给这妞搜下身!”
沈瓷眼底一寒,阿幸回去看着说话的男人。
“这么麻烦?”
“是啊,我们也觉得没必要,不过昌爷发话,幸哥您看…”
阿幸笑了一下,沈瓷还是头一回见这男人笑,不过还真不如不笑呢,看着皮骨都发寒。
“行,既然是昌爷的意思,那搜吧。”
阿幸话音刚落,旁边立马有人扭过沈瓷的身子,探手就要摸,被阿幸轻轻一挡。
“还是我来吧!”
“这……”
门口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有些为难:“这种事哪能劳烦幸哥亲自动手!”
结果对面那人像是突然悟出了什么,一下敲到对面脑袋上,嘴里龇着:“幸哥想搜就让幸哥搜,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呢!”遂把沈瓷往阿幸面前一推,龇着牙咧着嘴,点头哈腰,“幸哥您请,您慢慢搜,仔细搜,我们去那边撒泡尿再来!”说完拉着另一人往旁边走。
另一人嘴里还嚷嚷:“操我不要撒尿!”
“不要撒也跟我走,他妈傻驴啊你!”
一路骂咧着跑到了前面院子的树下,沈瓷闭了下眼睛。
阿幸的目光最终落到她一直插着手的衣兜上。
“把手拿出来。”
“……”
“听话!”
“……”
沈瓷最终只能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阿幸眼睛再度半眯着。
“双臂举起来!”
“……”
“举啊!”
“……”
她不甘不愿地照办,阿幸跨步过去顺着她身子摸了一番,从上到下,最后摸进她衣袋里,捏到了那根细细长长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沈瓷知道要败露了,正想说话,却被阿幸一把扭过去强行摁在墙上,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她正要喊,嘴巴却被身后的男人堵住。
“唔……”
“别出声!”
他一手括住沈瓷的嘴一手摸到她臀上重重捏了两把,气得沈瓷扭着腰挣扎,身后树荫里传出细细的笑声。
“看到没?幸哥哪是想搜身?明明是想占这妞便宜!”
“是是是,还是你心眼儿足……”
“那你刚才还不肯来撒尿?”
“尿,尿…我这就尿…”
笑声混着嘲讽声,沈瓷嘴被捂着,发不了声,可后臀上的那只手已经移到她腰上,轻轻握了一下,气得她抬腿想往后踹,却听到耳根后面贴过来一道凉凉的呼吸。
“别动!”
“……”
“都这么多年了,你没长进,他还没长进吗?”
“……”
“东西我让你带进去,不过最好别用,他跟十年前那个人不一样,你要动他一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一下甩开沈瓷,怀里的人踉跄着往后倒了两步,转身的时候脸色已经一片刷白,脑中嗡嗡作响。
阿幸扶了她一把,继而推开面前的木门。
“进去吧!”
身后一片热光浮来,沈瓷木纳地回过头去,眼前是一道高高的门槛,她身子恍了一下,拖着站不住的左腿跨过去,身后木门很快被关上了,所有霞光都被挡在了外面。
沈瓷听到屋子深处传来念经的声音,破旧的窗棂里透进来一点点夕阳余晖,浮尘重重,灰墙青板,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浓浓的腐朽气,就像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可以肆意埋葬秘密和阴暗。
沈瓷拧着手指又往前走了几步,外面看着厢房不大,可进来才知道里面很宽阔,弯弯绕绕,有个不算窄的过堂,沈瓷瘸着腿穿过过堂,屋子深处的诵经声越响,直到她拐过挡在眼前的一个大木柜子,诵经声猝停。
“来了?”
沈瓷心口发颤,看到坐在软垫上的人转过身来,手里缠着一盘佛珠,笑眯眯地正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