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脸色一沉,低下头去。
“胡说什么!”
“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今天上午他在病房给你揉脚,哪个上司会对下属这样?”
“我啊,去年你出车祸腿断了,我在医院好像也没亏待你!”
“行,死鸭子嘴硬!”
方灼知道沈瓷不会这么轻易承认,掏了自己的手机出来,凑到她面前。
“你自己看!”
“看什么?”
“这两天的新闻。”
沈瓷不明就里地扫了眼面前的屏幕,一条标题落入眼底——“江临岸莫名缺席今天下午的记者见面会,媒体纷纷猜测原因。”
“还有这一条…”方灼又点开另一条新闻,“恒信金服合作伙伴答谢晚宴难觅江临岸踪影,或将得罪几大银行和投资商,称其缺乏诚意…”
方灼继续翻找。
“还有,还有这一条…”他凑过手机,沈瓷烦躁地用手挡了一下。
“不想看了。”
“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
“别说这也是上司出于对下属的关心!舍得抛下这么重要的会议连夜赶过去,就算亲爹也未必做到这份上,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
沈瓷闭着眼睛无力地吸了一口气,之前她只是意外江临岸会突然出现,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抛下这么重要的会议临时飞过去。
新闻上证据确凿,可他何必这样?
沈瓷用手揉了下脸,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但摸上去还是有些疼。
她无奈看了下方灼,问:“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你是说你和江总的关系?”
她摇头,苦笑。
“我是问他去河南的事。”
“那肯定没人知道啊,不然网上都要闹翻天了。”
想来也是,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抛下会议人间蒸发而去河南找沈瓷,光这个脚本就够媒体大肆编排的,更何况他是有未婚妻的人,现在恒信的第二轮融资才刚刚开始,梁文音和鼎音的势力对于恒信而言有多重要沈瓷明白,所有人都明白,所以他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别人抓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
沈瓷有些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没人知道就好,不然她又要成为千古罪人了,当千古罪人的滋味不好受,她已经受够了。
方灼见她空空荡荡的眸子,心里多少已经了然几分。
“那你和江总,这算是…”
算什么呢?
一夜情?露水情缘?好像都不是。
沈瓷有些自嘲地摇头:“算是偷情吧!”可说完又觉得不合适,他们之间有感情吗?如果没有感情,那何来“偷情”?
她自顾自又改口:“你就当是苟且吧。”
方灼:“……”
……
江临岸赶到会场时白天的会议已经结束,晚宴还没开始,他马不停蹄地先去了休息室,推门见于浩正靠桌沿站那儿,问:“我让你给我拿的衣服拿了吗?”
于浩脸色似显出为难,刚想开口,听到隔间里面传出声音。
“临岸,衣服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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