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是什么味道?”
“……”
“能不能给我点一支?”
“你一个小丫头学什么抽烟!”
“……”
沈瓷十四岁那年抽的第一根烟便是来自这个男人,口感醇厚而后颈烈,淡黄色的烟盒,上面有只昂首挺胸的骆驼。
“那死丫头跑了!”
“阿幸,抓住她!”
“…快,别让她跑了,阿幸你给我抓住,抓住她……!”
所有画面和记忆好像一下子重合了,对,他叫阿幸,以前别人都喊他阿幸!这也是沈瓷第一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却只是匆匆一瞥。她被李大昌拖着往屋里去,眼前木门缓缓合上,“砰”一声,外面暖融融的春光和那双幽幽的眼睛被彻底隔在了门外,而她却被李大昌用劲一甩后背撞在桌沿上,桌上的盘子碗筷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沈瓷左脚钻心的疼,几乎站不稳,辛亏李大昌跨前一步揪住她衣服的前襟,这才没有直接摔下去。
窗外鸟儿不叫了,阳光好像也都躲到了云层里,屋内死一般的沉寂。
李大昌瞪着一双血红眼睛,揪住沈瓷的衣服上去就煽了她两巴掌。
“你他妈又跑?跑啊…再跑啊……”边骂边又把沈瓷往旁边拽,沈瓷左脚动不了几乎被他拖着走。
李大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腿又对着她的膝盖重重踹了一脚,重心不稳之后她整个人一下子就跌到了旁边的软塌上……
“死丫头,贱娘儿们,居然还有胆跑,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李大昌像疯了一样解了自己腰上的皮带就往沈瓷身上抽,越抽越凶,越抽越重,沈瓷抱着膀子一开始还知道躲,可根本躲不了,最后只能在软塌角落里缩成一团。
李大昌抽了一会儿大概是抽累了,一屁股坐到沈瓷边上,又把沈瓷从角落里拽了出来,皮带还被他拿在手里,硬邦邦的牛皮材质,他弯成一个圈把沈瓷的下巴抬了起来。
沈瓷干巴巴睁着眼睛,嘴里出气,李大昌却眯着眼睛发笑:“还这么能扛啊?一声不吭,这么多年连求个饶都没学会?”
“……”
“还是说你骨头又硬了?这么经折腾,要不我来摸摸看?”
李大昌突然开始掐沈瓷的腰和臀,一下下肆无忌惮,就像屠夫检验一头即将送入刑场的牲口一样,嘴里却还不忘嘀咕:“真是贱骨头,当年跑了没让我逮住,这么多年居然就一直躲在我眼皮子底下…胆儿还真是肥了啊,太平日子不过居然敢背地里调查南华的事,你以为你是救世主还是千手观音?贱货,不要脸的东西!”李大昌像是摸上了瘾,也骂上了瘾,动作越来越放肆,腰,臀,肩膀和胸,无一能够幸免,沈瓷身下却仿佛生了根,任由他怎么弄都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