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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每次都得寸进尺!”
“我保证不弄在里面……”
“我不信!”
“我发誓…”
“江临岸!!!”
沈瓷觉得此时这男人就跟无赖似的,平时那些趾高气昂的架势都去哪儿了?
“起来!”她又推了一把,江临岸狠狠抽了一口气,现在喊停是想他死么?他傻?干脆手上使劲,搂着沈瓷将腰肌收紧,重重一挺,沈瓷毫无防备,瞳孔在那瞬间涣散,身体急速弓起了,头往后仰,像只受惊受伤的孔雀……
江临岸怜惜地吻她的胸和锁骨。
“还疼?”
沈瓷气都喘不上了,指甲死死抠着他的腰肌,好一会儿才出了一口气。
“江临岸你混蛋!”
她抬起头来,眼里都是痛楚的清冷,身上的男人便不敢动了,他上次把她伤到了,现在不过才过了两天,他怕自己又把她弄疼,可不动更难受,简直是酷刑,像是几座山似地压在身上,快炸了。
江临岸忍了一会儿才敢喘口气。
“你放松点,别绷这么紧…”声音哑得吓人。
沈瓷快疯了,他到底想怎样?还不如赶紧做完好交差完事,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尽量配合着调整姿势,双腿往江临岸腰上盘了盘,可这一动作简直要了他的命。
“你别动!”
“我没动!”
“操!”
身上的男人骂咧了一声,埋头搂着沈瓷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感觉又是一场持久战,沈瓷都纳闷这男人怎么有这么好的精力,他不是晚上才从外地赶回来么?好不容易熬到完,因为没戴套子所以又是弄得一塌糊涂,完事后沈瓷裹了件衣服去洗澡,洗完出来见江临岸只穿了条裤头坐在沙发上抽烟。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沙发上的人不说话,抬手拉了沈瓷坐到自己旁边。
“转过去。”
“干什么?”
“叫你转你就转!”
“……”
沈瓷莫名其妙照办,背对他而坐,江临岸把烟叼到嘴里,然后抽了沈瓷手里的干毛巾居然开始帮她擦头发,那场面大概过于新奇,很难想象一向没什么好脸的江临岸居然会帮自己擦头发,沈瓷有些不适应,身子往旁边犟了犟。
江临岸将她扶正。
“别动,头发擦干了才能睡!”
“……”
擦头发的动作还在继续,还挺柔和,只是头顶不断有烟雾腾来,沈瓷觉得自己周围都是他的气息,汗味和烟味,混着刚才两人交缠时身上留下的腥稠气。
很难想象自己有天会跟这个男人如此亲昵地坐在一起。
“这两天感冒好点了吗?”江临岸掸了下烟问。
沈瓷拧了下手指:“差不多好了!”
“怎么老是生病?”
“还不都怨你!”这话她是脱口而出的,可说完才意识到里面似乎带了点撒娇的成分,想收已经来不及了,头顶传来一声很明显的笑,江临岸捏着烟突然凑她耳边说:“是你身子太弱,经不起折腾!”
“……”
气得沈瓷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拉着一张脸,刚想反驳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江临岸目光飘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方灼”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