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点误会,所以赌气离婚了。
这都一年多了,她这气还没消下去,不然,我能够这么操心她吗?总是闹出事情不安宁,我又要带孩子,又要给她善后,可是累得慌啊。”
周总总结说:“这么说,你们两位实质上还是夫妻,只是多了个离婚证而已。”
云澈说:“还有这样的操作?取了离婚证,那就是离了婚,两人都是自由之身。
我可是听说韩先生在离婚后,又找了个女朋友的,只是那人命薄出意外去世了。”
此时,我就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他们后来谈什么?
等着我回来,只听见他们一群人在笑,我好奇地问道:“我这才离开一伙儿,你们怎么就笑成这样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云澈说:“没什么,就是韩先生刚刚给我用专业术语描述了一下男女之间的关系?
说,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各种情感,爱情是最为短暂的,如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即逝,若是要长久,反倒不如做没得男女之情的朋友关系。
所以,我们在笑话他这种不切实际的歪论?分手后的情侣方且不能成为朋友,离婚后的夫妻,怎么可能跟亲人一样的相处呢?
那不就是趴在脚面的懒蛤蟆,不伤筋动骨,但是,一样恶心人嘛。”
韩焱听着笑了说:“从善如流,汪洋不见大海,怎知不足?云公子并未经历过婚姻,自然也就不懂得其中的奥秘了。
结婚证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个多余的东西,维持夫妻关系,或者证明夫妻关系的绝不会是这一张薄薄的纸。”
云澈说:“这不是我刚刚的论点吗?怎么比你抢了先?我只是想要提醒你,雪儿是自由身,同时也是担心你会利用孩子对她进行道德绑架。
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该牵扯到孩子,你说是吗?”
韩焱说:“这个是自然,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道德绑架是最累人的,我自己深受其害。
多少人在人前对我笑,在背后却谴责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走出这个窟窿的。”
看来,两人已经唇舌激战一番,林总打圆场说:“好啦好啦,这道‘破风鱼’可是清风明月路里的特色菜。
厨师出突发奇想以风破鱼,没有刀切时的死板,更是没有破坏鱼内部的结构,由此又鲜又美味,大家来尝一尝……”
我瞧着桌面上放在鱼形长盘上的大鱼,外部结构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破坏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活鱼一样。
被各种蔬菜雕花所装点,加上香味早早四溢,还真是让人有吃的欲望。
服务员拿着专业工具过来分鱼,一把银色弯道朝鱼身上一落下,就好像按了什么机关。
鱼身错落有序的分裂开来,里面的鱼肉看上去鲜美无痕,鱼刺早就不知所踪,所谓,色和香味俱全也。
我尝了一小口,只觉得鱼肉味道难以形容的好吃,那鱼肉精道有力,又糯又有嚼劲,很是喜欢吃。
我朝林总说:“老师,您这就偏心了,我来这里也有段时间了,你也没带我来过这里,这么美味的东西,竟然今天才让我吃到?”
林总解释说:“你有所不知,这‘破风鱼’要配上茅台酒才能够品味出它真正的味道来,没有阿澈的茅台酒,我怎么敢点这道菜呢?
再说,这鱼是普通的鲫鱼,但是,一万条鲫鱼里也未必有一条能够做成破风鱼,故此,它才能够那么珍贵,因为,万里挑一。”
周总补充说:“再说,夏小姐你吃鱼不挑鱼刺,这鲫鱼可是出名的多刺,要在不破坏鲫鱼原汁味的清下,把刺都剔去,也是让厨师操碎心啊!”
我“呵呵”了一声说:“看来,今夜,我是主角儿?”
“自然,你看看,我们一桌男人,就你一个女人,你不是主角儿,谁是?”
大家听着哈哈笑着,相互敬酒,韩焱再三推辞,但是,依旧被灌了几杯。
我深知他的酒量,更知这茅台酒的后劲儿,他要是想要保持清醒,三杯下肚,就得去卫生间里扣喉吐一趟。
萧总此时说:“实不相瞒,有个问题,我早早就想问韩董了,既然你是唐氏集团的董事长,为何你姓韩,不姓唐呢?
我虽然对唐氏不了解,但是,也略有耳闻,这是家族产业,虽然上了市,但是,唐氏一直都是控权运营的。”
萧总这人,我接触不多,不过,听他问这样的问题,我就感觉他的修养差了点,当然,也不能排除,这场宴席本身就是一场鸿门宴啊。
他们都是海城的人,自然都站在云澈这一边,大动作可能不会有,但是在宴席上,难为几句,开开玩笑,让人难堪一下,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本该高兴的,可算有人替我整治韩焱了,昨晚还讲我骂得那么凶。
但是,这个时候,我竟然依旧不能接受被人揭开他的伤疤。
一直以来,从大家谈论离婚、孩子、出轨等等事情,他都能够应答如流,此时,说到他的姓氏,牵扯到了韩雅姿,他的禁区。
即便他在伪装,我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