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件事情…为何要事先先告诉你?”
“可是江小姐,先不说此事单单关乎林诗烟,说大了,这件事情可是关乎我们林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可是,这又关我何事?”江秀萱打断林偌妍的话,“你可知道你为何迟迟无法除去林诗烟,那是因为你牺牲得不够多。”
“你……”林偌妍听着江秀萱说的话,很是吃惊。
“江小姐,你做这么大决定之前先不说您不与我商量,我们既是盟友,为何你竟不顾虑我!”
林偌妍对着江秀萱反问道。
“呵,只要能除去林诗烟,什么事情,都是旁的。”江秀萱站起身来,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林偌妍,“四王妃,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和我一起联手,还不都是要除去林诗烟么?既然如此,本小姐这么做,可是错了?”
林偌妍冷笑,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江秀萱一眼,“江小姐,告辞!”对着江秀萱说完,转身便走。
江秀萱看了一眼林偌妍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双手环抱,一脸不悦的道:“林偌妍,要不是你身怀皇子,你能如此嚣张?”
………
诸葛辞翊走出去后,便看到单站在宫门口等候,上前,还没等到单说些什么,诸葛辞翊便对着单道:“去福来酒馆。”
夜色如此深沉,爷还要继续去……况且今日什么也没吃,如此,难道明日不上早朝了么?
单本想对着诸葛辞翊的话反驳什么,但看着自己家爷的面色不是很好,选择性的闭上了嘴,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刚刚到福来酒馆,就看到周子辙便站在门口那里,似乎在等着诸葛辞翊。
周子辙看到诸葛辞翊的马车,立马迎了上去,诸葛辞翊刚刚下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子辙便问道:“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诸葛辞翊回答,“现在,不论如何,本王只想把人带走。”
“不论如何?”周子辙反问一句。
“嗯,不论如何。”诸葛辞翊肯定。
“好,我有个办法。”周子辙回答。
“说来听听。”
“今夜,我们做好悄悄的把人带走,造成玉棠宫着火,造成‘烧成灰烬’的样子在,不知王爷觉得这件事情,可不可行?”周子辙发问道。
玉棠宫可是诸葛辞翊他母妃生前的宫殿,连皇上都舍不得让人进入,要不是这次事情特殊,做成为了掩人耳目的样子,才让林诗烟进入。
诸葛辞翊听完,倒是没有沉默,对着周子辙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如此,你熟悉内宫中的路线,你且进入去把烟儿给带出来,我在你身后拦人。”
周子辙说完,诸葛辞翊点点头,道了声好,两人就此达成一致。
经周子辙和诸葛辞翊商量一番后,诸葛辞翊扮成侍卫的样子,走到玉棠宫外。
“你是什么人?”玉棠宫外面的一个太监对着诸葛辞翊问道。
单上前,对着那人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是二王妃的交好,来给二王妃送些膳食的,你也知道,二王妃今日都没吃喝,所以……”
单说着,慢慢的走向那个太监,把一点银两塞进他的手里,那太监看到钱,又看了看单。
“原来是这样,你们快点。”说完,人就走了,当做假装看不见他们的样子。
接着,诸葛辞翊随着单走了进去,走到玉棠宫的偏殿,诸葛辞翊站在门口,单上前,对着诸葛辞翊道:“爷,时间不多,尽快,否则那太监回来后,我们便走不了了!”
诸葛辞翊点点头,接着,推开了玉棠宫的门。
林诗烟正站在屋内发呆,听到有人把门推开,赶紧转身,一脸警惕的看着门口的人,直到看到是诸葛辞翊,林诗烟的警惕心这才放了下来。
诸葛辞翊大步向前,拉着林诗烟,“走,我带你出去。”
林诗烟被拉着,依旧站在原地无所动作,诸葛辞翊回头,林诗烟便把自己的手从诸葛辞翊的手中抽出来。
“我不能走。”林诗烟说完,诸葛辞翊眉头皱了起来。
“为何?为何不能,你在担心什么!你是在担心林家还是什么!你知道江家什么意思吗?你若是再不走,等到换岗的侍卫来了,便出不去了。”
“你不能如此,你要想想你的母妃,她牺牲太多,我不能为此,阻碍了你的路!”林诗烟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诸葛辞翊听完,似乎明白林诗烟是什么意思了。
“本王知道了,原来父皇对你说的竟是那件事情。”说着,手又握上了林诗烟的手腕,“这件事情本王以后再与你作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诸葛辞翊说完,林诗烟还没有反驳什么,便把点了林诗烟的穴,林诗烟瞬间感到四肢无力,倒在了诸葛辞翊的怀中。
“对不住了烟儿。”说完,一把抱起林诗烟,往外面走去。
西陵皇宫殿住处。
司空赫正靠在椅子上,前面跪着的那人,便是前不久告诉林诗烟御书房发生事情的人。
本来此事风平浪静没什么变化,但是司空赫偏偏就要再来这么一手。
司空赫靠坐在椅子上,目视前方,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手上握着一杯热茶,往嘴边送去。
听完那人说的话,司空赫手中拿着的热茶放了下来,勾起嘴角。
“现如今,不管他们怎么做,都已经踩在朕的陷阱里出不来了,不是吗?不论是江淮皇,还是诸葛辞翊,还是江家,只要有一方动,那么三方都会牵扯起来。”
司空赫说完,摆了摆手,示意那人退了出去,接着,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门外下起的雪。
小安子上前,对着司空赫问道:“皇上,您只要歇息,还是要……”
“等待时期。”司空赫说完,嘴边的笑弯起来的弧度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