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吗?”秦牧依依瞪视着秦炎离,为什么每次都要是自己妥协,就不能让自己一次吗?
“你也执意如此吗?”秦炎离回瞪着她,不要问我是不是如此,我会有什么表现全在于你的举动。
“秦炎离,你就放过我不行吗?我真的倦了,我懒,我笨,我不喜欢折腾,我喜欢简单的生活,可你让我觉得累,求你了,放过我不行吗?我只是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仅此而已,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呢?”秦牧依依低声的恳求着。
“少跟我说什么狗屁成全,开心一起开心,倘若下地狱那也一起,放过,不可能,别随便编一些我就会信,我只给你5秒的考虑时间,5秒后你便无权选择,你也知道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的。”秦炎离的声音异常的森冷,他在说这话时微眯了眼。
女人还是那个女人,可感觉却变了,秦炎离甚至有点辨不出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违心的,女人的心何以变化的这么快?
不都说是男人更喜新厌旧吗?怎么到他这里换了,他还一腔热情,她到说自己倦了,自己的表现就那么差?是,他缺少浪漫细胞,也罕有温润,但他整颗心装的都是她,为了她,他已经改变了很多。
“你赢了,我上车,上车还不行吗,但是先说好了,直接送我去店里,我还有事。”秦牧依依气恼的说,她绝对相信秦炎离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到时候觉得丢人的怕是只有她了,
“还算识相。”秦炎离睇了秦牧依依一眼,每次非要他说出发狠的话,才会乖乖的跟他走,早早的就点头不是很好。
秦牧依依兀自的撇嘴,不成全行吗?回头会让她当街难看。
“这是要去哪儿?不是说送我去店里的吗?你怎么不守信?”见路线不对,秦牧依依问道。
“是你自说自话,我有点头吗?去哪儿?别问这么傻的问题,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也要陪我去,秦牧依依,你没的选择。”秦炎离嗔了她一眼,在家里她不给他机会,那只好找个地方喽,他们之间的事必须要说清楚。
其实,又怎能说的不清,不是不爱,是有爱不能爱,秦牧依依必须武装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负心的人。
“就不该信你。”秦牧依依气恼的说。
“你不用信,跟着就好。”秦炎离的语调依旧没有转暖,他很讨厌现在的状态。
秦牧依依何尝不讨厌,可讨厌又能如何,她真心没勇气违背吴芳琳的,何况,现在人在车上不跟着行吗?她总不能跳车吧,反正秦牧依依已经想好,不管秦炎离做什么说什么,只要她摆明立场不动摇就行了。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子总算熄了火。
“下车。”秦炎离看了秦牧依依一眼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
秦牧依依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下车,不然秦炎离也会把她扯下来,何苦呢。
从车里下来,秦牧依依才注意到这是西郊的桃林,这个季节桃花开的正艳,放眼望过去,一片粉嫩的世界,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
“早就想带你来了。”秦炎离背对她而站,眼睛望着前面的桃林,他知道秦牧依依喜欢仙人掌和蓝玫瑰,也知道她最爱一片一片花红,更知道她喜欢这种粉嫩的感觉,,她说粉嫩,会让人想到美好。
其实他对花没什么兴趣,觉得爱花很娘气,但他的女人喜欢,然后他便也强迫自己去喜欢,慢慢的到也觉得花儿确实有灵性。
曾经秦牧依依对秦炎离说:有一个男人从来不懂得花前月下,却可以叫出许多花的名字,只是因为他的爱人喜花,于是他就记住了那些花名。
那时秦牧依依还缠着他的脖子问:你会是为我记花名的人吗?
当时他的回答是:我疯了不成。当然,他也就是故意这么说,只要她喜欢,他会去努力做成她需要的样子。
因着秦炎离的这句话,秦牧依依一天都没搭理他,还说他是不能托付终身的人。
“美是美啊,可惜花期很短。”秦牧依依淡淡的说。
花是有花期的,开时潋滟,引人驻足,获得赞美,但谢败的样子总是让人心生厌恶,弃之不阅,盛开便也预示凋零。
但好歹也潋滟过,可他们的爱情呢,一直偷偷摸摸的从不曾有潋滟的时候,本以为可以转正了,哪知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将它们收入心底,那它们的花期便一直在。”秦炎离兀自的望着那片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