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回去的路上,我反复琢磨老头说的那几句,到底是啥意思呢?这么一回想,老头身上有很多蹊跷。
他家的怎么会有两棵和韩老三家一模一样的槐树么,而且两棵树之前都放着一口棺材。
如果陈曼丽是他孙女,那至少有父母,可看老头家里的情况,不像还有其它家人的样子。
另外就是陈曼丽的死——不是一直在陈广振姐姐家干保姆么,咋会怀孕了呢!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进了城。
三个人刚写车,就看到司机小王迎面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你慌什么?车修好了!!”
小王看到我们,忙大喊道:“不好了,范校长……范校长犯病了!”
“永军?他咋了!”
“刚才还好好的,我听到玻璃杯砸碎的声音,进屋一看,就看到他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喊他也没有反应。”
“赶紧打120啊!你往外跑有啥用!”
已经打了!这不出来看看有没有人……
陈广振和他姐姐连忙冲进了屋里,就看到范永军嘴里不停地往外冒白沫,浑身还在打哆嗦。
“永军——童童?你怎么在这里?”
陈广振姐姐刚喊了一声老公的名字,随即就看到了蹲在一旁,吓得满脸煞白的童童。
“妈妈,爸爸这是怎么了?”
“童童,你开口说话了——没事啦?”
“妈妈,我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就看到爸爸这样了,他怎么啦?”
这一下,陈广振姐姐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连忙把孩子搂进怀里,俩人哭成一团。
果然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而来,随后几个医生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医生救人的过程我就不再细述,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方便再留下,等到救护车离开后,我也出门打车回宾馆了。
后面的事情我还是五天后,听陈广振说的。
当日把人送到医院后,先是做了一番检查,奇怪的是并没发现异常,无论是大脑还是心脏都没问题。
可奇怪的是范永军人几乎成了植物人,只有每天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能恢复半小时的意识,不过嘴里总是大喊着“曼丽,你就饶了我吧!孩子,是我对不住你……”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
我回到宾馆后,王阡陌和蓓蓓不在,一打电话才知道俩人带人去打扫买的那六套房子了。
我打车赶了过去,看到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买上生活用品后,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当晚我们仨还是睡得宾馆,依旧是我打地铺,俩美女睡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晚就不再尴尬了,三个一直聊到深夜。
接下来的几天里比较忙碌,王阡陌和蓓蓓先后开学了,我们也搬到了新买的房子里。
我找了个建筑队,把地下室收拾了一下,其中的两间合成了一间,然后装修了一番,请人制了个门头——小邪阴阳斋就此开业了!
房子收拾好的第一个周末,王阡陌约着她的舍友来玩,我每人赠了一块手机,乐的马翠和陈景玉直接想冲上来亲我。
房子既宽敞又干净,可是一到晚上,就发生邪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