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那缠着千若婉轻丝的手指也渐渐收紧,终是放开了青丝,轻抚上千若婉的腰枝,顺着腰枝找到了那地方,轻轻抚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便都浑身发烫,千若婉颤抖着身子,终是将脸抬了起来,绯红着小脸道“还满意吗?”
“不仅变乖了,也变厉害啊……”阎空低笑一声,一把将千若婉压在了身下。
屋子里一片暧昧,烛火跳跃,还伴着千若婉控制不住的娇媚之声,但自始至终,阎空脸上都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只是狠狠地动作,让千若婉招架不住。
片刻,阎空终是起身,张开双手,让千若婉帮他穿好衣裳后,才缓步离开了屋内。
看着阎空离开,千若婉光着脚站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觉得有凉意,终是回身穿上了衣裳。
一步一步离开千若婉的屋子,走到廊上的时候,阎空的脸却也慢慢地似乎有了某些变化,又过了一个路口,他已全然变了模样,这张脸,竟是……萧怀端的脸!
瑾王府内。
经过几天的调养,夏悦兮已恢复了不少,可以下床稍稍走动了,脸上的疤痕也慢慢褪去了,再看不出曾受过伤,可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好,所以她也不敢多走动,每天只在清晨十分走一小会儿。
“小心些。”夙怀瑾轻扶着夏悦兮,低声道。
而这几日,夙怀瑾更是一直陪着她,无论在什么时候,原本一直是由凤颂儿为她端茶送水的,如今也换成了夙怀瑾。
自从那次去了皇宫之后,夙怀天似乎真地再不给夙怀瑾安排任何事务了,只让他空留了瑾王的职务。
而夙怀瑾也不以为然,乐得清闲,就算这瑾王不要了他也没多大所谓。
“前段日子我一直想修封家书,可却一再耽误了下来,现下好了,该告诉我爹爹,让他把悬赏令撤下了。”夏悦兮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南诏国的方向。
夙怀瑾轻笑了一声,安慰道“放心吧,我在来之前,已经与夏伯父说好了,已让他撤了悬赏令,怕有心人有意为之,若是修家书,便告个平安便可。”
“那爹爹可知我失踪之事?”夏悦兮有些着急。
她不想夏川为她多担心,夏川也有些年纪了,这几年来,一直在凤鸣山庄,不理江湖之事,怎能又为了她操劳些什么。
摇了摇头,夙怀瑾轻轻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给勾到耳后“没有,我只是说你在北安国,我要赶来见你罢了。”
他太了解她了,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夏川担心呢。
所以,他根本没有告诉夏川。
“那便好。”夏悦兮轻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
夙怀瑾想了想,又道“不过……夏伯父,把郝月灵放出来了,郝月灵有些年事了,夏伯父便让她留在佛堂,礼佛修心。”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夏悦兮,就是怕夏悦兮想太多,现在夏悦兮也好了不少,他也该说了,否则,夏悦兮该会怪他一直没有说。
果然,夏悦兮身子一怔,脸色有些复杂。
对于郝月灵和夏纤云所做的一切,她还是十分在意的……
可闭上双眸,她就能够想像得到郝月灵那一头黑色在短短一年多时间变成银丝的模样。
罢了罢了,出来便出来吧,这么久了,她也受到该有的惩罚了。
“爹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我不会去阻止。”夏悦兮说罢,又一笑。
一日夫妻百日恩,夏川从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然也不会把郝月灵关在后山一辈子,早晚有一天是要接她出来的,只是早些和晚些的差别罢了。
那些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也无所谓了。
“我以为……你会生气,看来你已经看淡了。”看到夏悦兮的反应,夙怀瑾颇为高兴。
他不愿意她一直沉浸在那些仇恨之中,若能走出来,是再好不过了。
夏悦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又何必再去执着呢?”
放下了,也好。
“待你伤好之后,我们便回凤鸣山庄,出来这么久,想回去了吧?”夙怀瑾望着她,一脸宠溺。
对于夏悦兮,可以说他是失而复得,给她再多的爱,他都不嫌多。
以前他总是默默地为夏悦兮做些什么,也很少表现亲昵和说些暖人心的话。
而现在的他不一样,他想要给夏悦兮一份能感觉得到,触摸得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