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鬟照顾着便是。”
闻言,妙书顿时笑着应道:“王妃放心,奴婢没事儿的。”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微微一笑,便点头应了。
因着那女子的插曲,是以等到亥时末,谢言晚才真正的吃了晚膳。
凤栖止还没回来,她便随意的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小包子,便再也吃不下。
眼见得外面墨色沉沉,谢言晚终于忍不住,回眸问道:“嬷嬷,你可知道阿止做什么去了么?”
陆嬷嬷正帮着收拾碗筷,闻言回眸笑道:“老奴怎么会知道,不过自从您来府上之后,主子一般不在外面过夜,想来快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门帘一挑,那个被谢言晚惦念的人已然跨进了门。
“阿止。”
谢言晚神情一亮,笑眯眯的走过去,问道:“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晚?”
方才她们的对话凤栖止听得真真切切,眼眸里也柔和了下来,温声道:“怎么,想本座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便鄙夷的望了他一眼,嗔道:“才没有,只是怕你被外面的小妖精勾了魂儿,不舍得回来。”
她一颦一笑皆是风景,凤栖止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嗤道:“外面的小妖精,哪有你勾魂?”
他这话说的格外露骨,谢言晚的脸色一红,瞬间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转移话题道:“可曾用膳了?”
“嗯。”凤栖止点头,眼见得陆嬷嬷带人出门,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这才回眸道:“宫里出事儿了,你可知道?”
“唔,你是说巫蛊案么。”
闻言,凤栖止微微诧异,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倒也不是,是那位连贵妃迫不及待,想要与人分享好消息呢。”谢言晚说的漫不经心,又想起那个女子,因将事情说了一遍:“出宫的时候,我在碧湖那儿救了一个宫人,看模样像是皇后宫里的。现在那女子还昏迷着,受了私刑,妙书
照顾着呢。”
听得这话,凤栖止眉眼一冷,淡淡道:“你倒是心好。”
“我原想着救人一命,今日确实有些冲动了。”谢言晚郝然一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道:“阿止,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不由得失笑,敲了敲她的脑袋,嗤道:“你给本座添的麻烦还少?”
见她还有些担忧,又继续道:“放心,一个丫头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明日本座明日查查她的身份,宫里受了私刑出来的,或许会有些用处。”
凤栖止神情混不在意,谢言晚这才放下心来,眉眼弯弯的圈着他的脖子,讨赏一般道:“今日连贵妃想要给我下钩子,被我将鱼钩扔到别处去了。”
她一面笑,一面将连贵妃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叹道:“她那样的性子,宁王竟能出淤泥而不染,当真是难得的很呐。”
她这话一出,凤栖止登时便低下头来,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是在当着本座的面儿,夸赞别的男人?”
谢言晚眉心一跳,顿时笑的一脸狗腿儿:“不,我是说我家阿止,高风亮节玉树临风,是我的心头好。”
她这模样狗腿儿极了,偏凤栖止格外受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淡淡道:“知道便好。”
闻言,谢言晚顿时心中吐槽。这老妖孽,骚包自恋到没得救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很喜欢呐。
第二日一早,谢言晚刚吃了早膳,便见妙书走进来,恭声道:“王妃,那个姑娘醒了,说要见您。”
谢言晚微微一愣,旋即便站起身来,点头道:“走吧,我去看看她。”
“是。”
妙书应了,便带着谢言晚去了自己房间。
谢言晚曾想过这姑娘醒来的模样,只是未曾想到她有一双那样的眼睛。
干净的仿佛能够看清人心。
她的眼睛像极了叶轻尘,可与叶轻尘不同的是,叶轻尘的干净是不谙世事的纯真,而这个姑娘,则是看透一切之后的通透。
见到谢言晚,那女子强撑着身子行礼道:“奴婢多谢王妃相救。”
见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谢言晚微微点头,问道:“你是何人?又为何会落水?”听得她询问,那女子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红,颤声道:“回王妃,奴婢名叫禾枷,乃是皇后身边的丫鬟。皇后居心不轨,意图谋害皇上,奴婢虽然没有读过书,可也知道伦理纲常,对于此事不能坐视不理。可是奴婢没办法见到皇上,只能悄悄地给连贵妃送了一封信,揭发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