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淡然笑道:“假若我追问了几句,您能告诉我。那您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其实,谁都有要保守的秘密,多问了就讨人厌了,隐寻可是很知趣的!”
杼秀道:“呃,可是你若是追问下去,也许我就会告诉你。”
杼秀姑姑竟然还有这种癖好,果然每一个神仙都是有各种各样的怪病,于是我恬着脸多问了几下。
杼秀说,阿满不足月昭阳公主便生了他,而却从未从谁口中听说昭阳公主同哪位男上仙发生过关系,也未见过昭阳公主怀有身孕,虽然昭阳公主未有过婚约,这么未婚先孕在天宫确实令天帝丢了面子,禁足也不是不可,可是总有伺候昭阳公主的仙娥,也未听闻天帝将哪个仙娥赶出了天界。这样一想阿满究竟是不是昭阳公主的孩子还有待考究。杼秀又道:“昭阳同莲华虽为姐弟,可却是不同天妃所生,模子没有一处相似,偏偏这阿满却像极了莲华幼时。”
不,不会我猜中了什么来什么吧,我对杼秀道:“姑姑啊,你见过莲华小时?”按理说,杼秀为蓬莱公主时并未上过天界,同西海海君为夫妻时,只在成亲之日朝拜过天帝,那时候莲华多少也有一万岁了吧,阿满还不过三百岁,无论如何也不会见过吧。
杼秀道:“这世上有种技能叫丹青,我在画中见过。”
看来有必要找莲华问问看了,我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脖子,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杼秀姑姑将煎好的药倒在碗中,果然没有了之前刺鼻的苦味,我端着要走进相思的房中,襄黎细心的替相思擦额头上的汗,见我来了,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襄黎见过上神。”
我摆手免礼,自从回来襄黎便同我生分了些,我心想大概又与莲华有关,我道:“姑娘可是怪我隐瞒你我的身份?”
襄黎接过我的碗,先是轻轻吹吹冒热气的药,才道:“上神哪里话,襄黎不过是株不小心修炼的一棵草怎敢怪上神,上神所做自然有您的道理。”
我冷不丁飘出来一句话:“莲华二皇子说这药若是凉了就没有效果了。”
果不其然,襄黎不再继续动作,而是用小勺子喂给相思,道:“上神,襄黎不知上神为何处处为难莲华二皇子?”
唉,被一时的爱情蒙蔽双眼的小姑娘啊,你可知你眼中的二皇子对我可不是温文尔雅,善良如菩萨的二皇子,他可不小心要我灰飞烟灭,并且用生待在幻月洞府的二皇子。这样的人让我如何与他好生相处,自然我这话是不能同她讲的,我只道:“襄黎这世上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交朋友要看气场,我同你的二皇子气场不和自然成不了朋友,怎么在你眼中就变成了我真针对他,你给我戴的脑子,本上神委实戴不上去啊。”
襄黎垂眉,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碗道:“上神莫要怪襄黎多事,上神对襄黎有救命之恩,莲华二皇子对襄黎也有救命之恩,所以襄黎并不想见着二位恩人之间生出什么间隙来。”
襄黎啊,你想的确是多了些,我同这莲华之间的间隙是细不了了,相思突然轻咳起来,大概是药入喉时不小心呛着了,一碗药见底,相思也醒了过来,襄黎说了声告退便离开了,我扶起相思坐起来,惨白的小脸渐渐恢复红润,相思撑着身子,跪在床上道:“隐寻,对相思如何惩罚相思都受得住。”
看相思这视死如归的表情,我便知道她猜到了我知道她对我说的话都是她的真心话,我不怪她怎么可能,我板着脸正经道:“药不能乱吃,话同样不可乱说,既然你要我惩罚你,我倒要好好想一下。”
相思苦着脸,道:“隐寻,我承认我对王不死心,但是,你看我也受了这么多罪,你的惩罚是不是要少那么一丢丢?”
光是反噬之力便让相思受了许多苦,再加一个相思咒,光是看着便觉得心痛,更何况是她自己,我说惩罚不过是逗逗她,看着向来嘴硬刀子嘴的相思终于忍不住向我求饶,我这小小的虚荣心也算是满足了,我继续板着脸道:“吾坐骑伤吾心,吾坐骑时时虎视眈眈吾郎,吾应如何惩罚才算过瘾呢?”
“上神!”相思有些撑不住了,我连忙扶稳她道:“行了吧,别在本上神面前扮柔弱,我可不吃这一套,你少说话,老实呆着,就算惩罚你也要等你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