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陈默天无语了。
太佩服玉丫头了,竟然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而且又是不管何时何地就睡过去了。
猪啊……
“你和谁在一起呢?”
如果她敢说是和金勋在一起,他绝对先冲过去,将金勋打得不能自理。
靠了,他的女人睡觉时,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雄性生物存在!
肖红玉揉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大海,讷讷地说,“哦,我自己……”
嗬……
陈默天深吸一口冷气。
“肖红玉,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去了海边,然后你一个人竟然还可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你猪脑子啊,你不怕你丢了啊!”
就因为太过在乎,就因为太过关心,才会这么凶地批评她。
世事险恶,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一点呢?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啊。
肖红玉听到“猪脑子”这个词,马上就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于是她就闷闷地哭起来,“不许你骂我猪脑子,我就是猪脑子你也不许说,呜呜呜,人家已经很倒霉了,你为什么还落井下石地讽刺我?呜呜呜……”
(⊙_⊙)陈默天惊得呆住了。
语气,马上就变得柔柔软软的,“哎呀,你怎么哭了呢?大人了啊,不能动不动就哭,人家都笑话的。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告诉我你的位置或者周围醒目的标识。”
肖红玉马上说,“你不要来了,我哭得脸很难看。你别来。”
陈默天又想笑,“说吧说吧,其实你不哭的时候,脸也很不好看。我不怕被你吓了。”
肖红玉猛然噤了哭声,“你说什么!你真是太差劲了!”
“说吧,说得清楚明白有奖励,百年不遇一次的特大奖,百分百的中奖率,快快来啊!”
肖红玉被那个什么特大奖搞晕头了。
于是,很认真地告诉陈默天她周围的标志性的景物有如下这些:
近处有绵软的沙……
二三十米外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
她屁股旁边有一棵繁茂的大树……
陈默天听得一头黑线,真想杀几个人。
这叫标志性的景物啊?
半个小时后,陈默天来到了东海岸,找到了肖红玉。
陈默天都佩服他自己,竟然如此有警犬的特质。
陈默天摆摆手,让康仔和那些保镖全都退后,回避,他自己向肖红玉那个小小的一团团走过去。
康仔乐得躲起来,招呼着几个弟兄往汽车上撤。
“咦,康哥,不是听说,三点有个重要的会议吗?少爷在这里,会不会耽误会议啊?”
一个小子好奇地跟着康仔问着。
康仔停下步子,抽出来一支烟,塞进嘴里,有个小弟马上给康仔点燃,康仔吸了一口,那才将烟圈喷到问问题的小子脸上,贼笑着说:
“你认为少主子现在愿意丢下那个女人,而去工作吗?”
那个小子咧咧嘴,摇摇头。
“那你以为你是刘逸轩?”
那个小子又摇摇头。
“那你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你又不是少主子公司的秘书和下属!都不许懈怠,密切观察!就怕暗里有耍黑刀的!”
陈默天眯缝着眼睛,看着缩成一团的那个小丫头。
乌黑的头发直直地披散在窄窄的脊背上,她正坐在树下,抱着自己双膝,小脸靠在膝盖上,一副被人丢弃的可怜状态。
陈默天的心,不由得揪紧了。
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了,才会疯子一样跑到了这里来。
“喂,你是想要晒干鱼吗?”
陈默天故意将语气调整到轻快一些。
刷!肖红玉转过去脸,看到了陈默天,然后又撅起嘴巴,扭回去脸,叽咕:
“你才晒干鱼呢!”
陈默天眉头狠狠一皱。
刚刚匆匆的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脸上的狼狈。
哭得脸都虚肿了一般,两只眼睛铜铃般大,鼓溜溜的。
一看就是大哭过的脸!
“不是晒干鱼,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觉得这里很烤吗?”
陈默天随意笑着,挨着肖红玉坐下。
肖红玉手指头画着沙子,不敢抬头去看陈默天,她只是颤声说:
“烤不烤都不用你操心。”
“哟,这么有出息了?喂,我说句实话,你再在这里烤一烤啊,你就被反射成为刚果人了,你还就只占一个白,你如果黑了,那可就一点优点都没有了。”
“你!”肖红玉气得抬起脸,狠狠瞪着陈默天,“你专门跑来气我的吗?窝囊我你就开心了?真是的,我这是什么命运啊,为什么我总是受苦受难的?我招你惹你了?”
说着,又要泪汪汪。
陈默天及时地伸过去长胳膊,将肖红玉搂在怀里,顺势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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