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能回答自己想要的答案。
唉,做人果然不能把后路都封死吗?
回过头来最后看了一眼泗水之都八号别墅。
她是拿行李来的,其实仔细想一想,她搬来泗水之都的时候完全没带任何东西,但是走之前却整理了一件又一件东西。
或许就是想因此多留一会儿。
虽然陈妈早就告诉她,霍熠琛今天没回来,她还是想多等一会儿,收拾衣服的时候慢一些,没准、没准就能等到霍熠琛回来了呢。
但霍熠琛没有来。
林希足足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有等到霍熠琛。
陈妈送她出门,五十多岁的人了却热泪盈眶,嘴里直念叨“少爷为什么会这样做?好端端的,两个人感情也稳定,性情也合,怎么就走不到最后呢?林小姐你还会回来的吧,你一定要回来啊,你不回来,我做的菜给谁吃?”
林希拎着一个行李箱,对着陈妈不知道说什么。
她在门口前站定,突然想到有一天和霍熠琛吃饭,自己心血来潮地把对方碗里的丸子全夹到自己碗里来,想看看霍熠琛是个什么反应,结果筷子没拿稳,丸子掉在了地上,汤汁溅到袖子上面,她以为凶巴巴的男人会毫不留情地教训自己一顿,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竟然无奈地抽出了一张纸替自己细细擦拭起袖子来。
还有一次,霍熠琛罕见地酒局喝醉了,被送回别墅时即使依旧板着张冷脸,可已经神志不清了,林希把他抬上床,男人就闭上了眸子,没过一会儿,男人却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吓了她一大跳,只见男人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后,才安心睡过去。
结果没几秒,林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姓霍的发来的消息,简简单单一句话“应酬有些喝多,没有一个女人,晚安。”
那时候,林希忽然明白如何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首先你的男人得是霍熠琛。
但现在一切都不见了啊……
林希哀怨地瞧了眼泗水之都,缓缓地拎着行李箱离去,背影萧索得宛如一个流浪的旅人。
深夜,帝都私立医院——
霍熠琛沐浴完毕,就在要穿上睡衣时,从脖子开始倏地感受一阵刺骨疼痛,他忍不住扶住旁边的浴室门把手,脊梁微微弯起,死死地咬住牙,深邃的眸子充斥着痛苦。
“从现在开始,你会越来越觉得直立困难,如果医治效果不理想,那残疾也是有可能的……”
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医生的话都扫出脑海,僵立了一会儿,疼痛感逐渐消散,霍熠琛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穿上睡衣便走到了病床边。
刚靠近病床就觉察出了不对。
柔软的杯子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有个东西藏在里面。
霍熠琛面无表情地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女人。
突然见到了光亮,梁若淳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不过很快就调整好状态,抿起粉唇,撩起了饱含羞怯的眸子。
她穿着一身黑色猫耳娘装,玉腿修长,性感小短裙隐隐约约,有一股想让人一把扯下来的冲动。
“熠琛……”
梁若淳心里忐忑,手指暗暗地画了几个圈,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这种类型。
她已经很小心翼翼地打听过了,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这一款,所以就只能这样打扮了,如果不行的话,下次一定要改进。
“你怎么进来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
梁若淳谨慎回答“我就是看门外没人……而且,你昨天不是夸赞人家了吗?所以人家想……”
“滚。”
“啊?什么?”
霍熠琛根本不和她废话,伸出手去扯梁若淳的头发。
“啊啊!疼!”
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梁若淳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接着屁股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霍熠琛顺势坐在床上,棱角分明的脸孔,俊朗的五官,那双墨染似的眸子里布满了阴鸷,浑身都围绕着暴躁因子。
不是林希,还敢爬上他的床?
梁若淳自然看出了男人的不悦,居然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衣着令他不满意,于是泫然欲泣地扯了扯霍熠琛的睡裤,声音里带着祈求道“熠琛,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我会努力去了解的。”
霍熠琛没有说话。
梁若淳转了转眼珠,眨巴了几下水眸,用诱惑的声调轻轻开口“熠琛……其实那种事情穿什么都不重要,而重要的是快乐,还有,人家现在还是第一次呢……”
男人一般都有强烈的占有欲,而会特别看重女人的第一次,梁若淳自然知道。
听闻这话,霍熠琛薄唇上挑,语气冰冷“第一次?花多少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