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被一巴掌,扇飞,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聂风。
现场顿时静得吓人。
冰鱼艳捂着嘴巴,惊道:“风儿。”
聂远喜上眉梢,一把抓住聂风,浑身都在颤抖:“风儿,你!”
聂奉已经从地方爬起,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颤颤地说道:“怎么可能?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
聂风一步一步靠近聂奉,直视着聂奉,冷笑道:“废物?”‘啪’的一声,聂风又扇了聂奉一巴掌,使得对方两边脸庞肿得老高。
聂风迫近被扇飞、躺在地上的聂奉,蹲下看着聂奉,道:“怎么样?耳光好吃,多来点?”
‘啪啪……’
聂风也是气急,左右开弓,一阵狂扇,打得聂奉惨叫连连,脸庞肿得老高,牙齿掉了几颗,嘴巴鲜血直流,连连求饶。
聂风打得爽了,停下来,问道:“谁是废物?”
聂奉肿着脸,嘴巴漏风说道:“唔系吠物(我是废物!)”
聂风抓起聂奉胸前衣襟,一只手把他提起来,笑嘻嘻道:“你知道就好!你敢对老子的爹动手,废你一条手臂,怎么样?”
聂奉闻言,浑身颤抖,连忙求饶:“撇,撇,唔卒叻!(别,别,我错了!)”
聂风另一只手抓了抓屁股,转头笑道:“老爹,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聂远这才回过神,走到聂风跟前,看了看聂奉,说道:“唉,算了,放他走!年祭之后,他能不能留在族里,也难说!”
聂风手一抖,把聂奉如丢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聂奉痛得连连呻吟,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聂远绕着聂风走了几步,认真打量之后,说道:“你小子,从实招来,怎么回事?”冰鱼艳也道:“风儿,你怎么打败聂奉的,他可是炼气四重的高手。”
聂风抓了抓屁股,嘿嘿一笑,说道:“我说是我大哥帮的忙,我丹田能聚气了,你们信吗?”
聂远沉吟一声,说道:“信……”
聂风晓得聂远不信,却也滑头,不再这件事,转移话题道:“‘华光刀’的事情,怎么办?”
‘华光刀’是低品武器,炼气期低阶的武士常用的兵器。打造起来,也颇为麻烦。
聂远苦笑道:“风儿,你放心。就算任务没完成,爹尽力让你参加年祭。爹老了,但好歹也是家主的儿子。”
冰鱼艳走到聂远身旁,抓着聂远的手臂,眼睛里满是水雾。
聂风挥挥手,笑道:“老爹,不用怕,我去找我大哥帮忙!”
说罢,聂风径直走出外院。
来到外院,几个奴仆见到他,纷纷埋着头,不远处的奴仆,似乎也在指指点点。他们大约是看到聂奉一脸狼狈的离去,猜了个仈jiu不离十,对聂风更是忌惮。
聂风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屁股,朝外走去。走到半路,突然耳畔传来一声难听的鸟叫声,聂风循声望去,见到一个猥琐的身影,蹿进了路旁的树丛。
聂风缓缓走到树丛里,见到李武佝偻着身子,露出黄牙,望着他傻笑。如今李武,在聂风的丹药供给下,已经是炼气五重的高手,在聂德手下,也算是一员猛将。
聂风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道:“老李,老子正要找你,让你去东陵府办点事。”
李武也抓了抓屁股,谄媚地笑道:“老大,你吩咐。”
聂风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个白瓷瓶,里面装着十颗培元丹,递给李武道:“老子给你十颗培元丹,你给老子买一千把‘华光刀’来。剩余的,拿去给兄弟们修炼。”
李武乐呵呵地接过白瓷瓶,笑道:“老大已经知道啦。我正是来告诉你这件事。”李武又点了点头,说道:“一把‘华光刀’不超过五两黄金,只是数量有些多,怕要花些ri子!”
聂风摆了摆手,说道:“老子给你二十天的时间,到时候送到聂府外面,我来拿!你可以滚了!”
李武点了点头,笑道:“老大,咱先走了。”
李武把白瓷瓶藏在怀里,笑咧咧地从树丛里钻出去。事实证明,他跟着聂风,比跟着聂德有前途。
聂风拍了拍手,暗自道:“聂德,你们得意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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