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得多呢?想想那些出生在战争地区的孤儿和死在沙滩上的难民吧。”耄将的安慰更像是往伤口上撒盐。
我猜他肯定没有机会能经常做这些事,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将这些揭露给我看?”愣了好半天,我才听见自己沙哑地问。
耄将摸了摸下巴,捻也个响指:“因为南城九倾这样做给本座带来了不少麻烦,幽煌护着他,本座又打不过他,你瞧这有多憋屈吧,所以嘛给他找麻烦是本座的一大乐趣。而且本座还有事需要和你合作,难道这点你忘了吗?所以你只要回答相不相信?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
相不相信?
本姑娘神思恍惚到差点崩溃的神情,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信,还是不信?”耄将执着地催我。
我张了张嘴,刚想回答。
“她不信。”却有人帮我回答了,虽然答案跟我想回的完全不同。
“南城九倾!”耄将恼怒地从车上一跃而出,本是空空如也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团亮闪闪的东西,不是鞭也不是叉,而是一根如同钢针似的武器。
配合他原形的模样,这武器实在有些秀气。
“怎么进来的?!这里罩了专门防你的结界,你怎么还没有被灵息虫吸干吗?!”
我四下张望,却是没看到南城九倾的身影,只看到耄将像只被惹怒的小狗,朝西面的方向一个劲地怒吼。
“那个容器竟是你的人?”南城九倾懒洋洋地哼了声,“幽煌明令禁止冥徒以上不能擅养妖邪阴物,耄将大人您这是自找罪惩吧?”
话毕,他终于显身,黑袍翻飞地悬空挺立在我身后。
我松了口气,看样子他的气色还不错,本是苍白到近透明的脸现在完完全全地显现,声色俱清气息稳定,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嘿嘿,若你能拿出个证据去幽煌面前告状,本座也是认了。”耄将突然又笑嘻嘻,大概算准了南城九倾这会儿拿他没办法。
“九倾,他刚才给我看的命格到底是真是假?”实在不耐烦听他俩打嘴炮下去,我能好奇的只有这点。
南城九倾转头,深深地看我一眼,神色平静而淡然:“是真是假都没有关系,只要没有陷入其中就行,你就跟他说不信罢了!”
按他这种说法也等于变相承认了耄将没有欺骗,但南城九倾不想让我回答他“相信”。
我有点凌乱。
如按耄将刚才所说,南城九倾真的曾犯了天忌,擅自篡改了我和仨妞的凶殁命格,就是为了让我活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继而不舍地追问。
南城九倾皱眉:“你现在就要答案吗?”
我摇头又点头:“出了这里,恐怕我马上忘了,耄将不会允许我带着天机离开这里,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回答我,否则按他所说,我回去后会因这个答案而留下印象。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印象是好是坏,对吗?”
南城九倾沉默了几秒,点头:“因为你本不是你,你的命格之所以会是那样,有我大半的责任。”
我点点头以示明白了,然后狠狠地指着耄将:“揍他!”
耄将一脸莫名,也跟着我的手姿指向自己:“喂喂喂,为什么要揍?本座今天可没有对你做出点什么不合体的举动,对吧?!”
我冷笑:“你把本姑娘的男朋友害得这么惨,还拦着他不揍你,你以为本姑娘是山东肉包子啊,皮薄馅大贼好吃是不是?”
耄将顿时一脸快要吐血状,他也不管了,反手挥着自己手里的针状武器就扑了过来。
我识相地迅速后退出数百米,看南城九倾双袖舞起就迎了上去。
一黑一红缠斗在一块儿,因为都是顶着南城九倾的脸,看着实在诡异,就像自己的左手打右手,谁中了招我都莫名地跟着一阵肉疼,生怕哪张脸突然就被捶成一堆难看的豆腐渣。
这场架看得实在糟心,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南城九倾并没有恢复得如看上去的那么精神,噼里啪啦使了好几招才叉住耄将的脖子,跟以前一招制敌的速度相差甚远。
南城九倾叉住耄将后,摁住他的脑袋不知在嘀咕个什么,我听不清也没兴趣听。
脑子有一堆事要琢磨呢,这会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南城九倾帮我违了命格后,他为什么还能如此逍遥?
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