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
陆笙箫皱眉,心里预感不妙。
就算自己不喜欢贺然,也被李泽对贺然的评价所震惊,但抛开这些,贺然对自己是不错的,就算无法在一起,她也不喜欢贺然遭受什么损失!
贺晋深不着痕迹地看了陆笙箫一眼,一丝一毫的情绪表现都逃不掉他洞察入微的鹰眼,嘴角若有若无的扬起,发出一声冷哼。
陆笙箫浑身一紧,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又惹到这尊大瘟神了。
“要是昨天,或者一个小时前,贺然还有这个能力,不过现在嘛,这一个亿要想从公司走,可就行不通了。当然了,要是贺家同意让你进门,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倒是也不错!”
贺晋深背靠椅背上,两手环于胸前,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
陆笙箫看在眼底只觉得心发凉,眼神也是格外的阴冷,“所以说,是你在里面动了手脚。”
虽然贺晋深没有细说,但他一出手,陆笙箫便能想到贺然会是什么后果。
“是又如何?”
贺晋深敢作敢当,压根不怕有人质问,只是陆笙箫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就像是为贺然求情心疼一般的态度,还是激怒了贺晋深。
当下,他一个起身,伸手便捏住了陆笙箫的脖颈,速度之快,陆笙箫压根无法反抗。
贺晋深朝她靠近,近到温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鼻尖,近到她甚至可以从贺晋深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背影。
贺晋深冷声质问道:“是不是后悔了,嗯?”
“你放心,我从来就没打算答应贺然的求婚。”
陆笙箫艰难地咽着喉咙,努力地回答。
贺晋深面色这才有所缓和,“那之前都是骗我的了?”
谁知,陆笙箫话锋一转,压根没给贺晋深留丝毫颜面,就道:“但你放心,这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我的人生,不一定非要在你们两个男人之间选择。”
呜!
话音刚落,贺晋深彻底锁死了她的脖颈,别说说话,就连最后的呜咽声也是彻底发作不了。
男人高贵而冷漠的眼神,化作无声的气场,随身包围着陆笙箫。
就连车里的气压也在瞬间变得压抑而阴冷。
这不是第一次被锁喉。
那种断绝了空气,几乎窒息,却又有无尽的求生欲让她不得不挣扎的矛盾又痛苦的感觉,让陆笙箫生不如死。
可手,还是下意识地拍打贺晋深,眼底涌出了抗争后的绝望。
可贺晋深眼神依旧阴冷,手上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那如毒舌吐信般的声音,缓缓响起,“不是我们……那是谁?李泽吗?”
他的声音,如同一道闷雷,在陆笙箫脑海中炸响,脑子一嗡,几乎快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李泽?
“不……不……”
陆笙箫很想说“不可以”,可现在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能多说一个字。
有些方面,陆笙箫觉得自己不了解贺晋深,可在某些手段方面,陆笙箫又太了解贺晋深了。
如果让他以为,自己和李泽有什么关系,贺晋深一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