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自然是寄予厚望。
营业部开业的时候,唐威和米兰都来捧过场,故而罗总对唐威很熟悉。
王珺也一再提醒过他,到了边城,要尽量和唐威这些地头蛇搞好关系,不但有利于开展业务,万一遇到一些其他方面的麻烦,唐威也能帮忙搞定。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找唐威都没什么问题。
昨天王为就和罗经理打过电话,告诉他可能有重要客人过来,罗经理一早就在营业部等着的了。只是没想到一来就是这么大的阵仗。
“唐总米总大驾光临,我们营业部蓬荜生辉啊。”
罗经理谀词潮涌。
唐威伸出一只手,让他握着摇晃了一阵,这才微笑着不徐不疾地说道:“罗总太客气了,我们今天就是来学习的,请罗总多多指点。”
这也是我们国家的特点,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学习领导的做派,并且钱越多的人,看上去那做派就越像大领导。
官本位国家的特色。
“唐总,嘿嘿,这个话我真不敢当,有王所在,我也是学生!”
罗经理便微笑着将目光落在了王为的身上。
有关王为的“事迹”,罗经理可是清清楚楚,这位王少,在大发期货公司已经成了某种传奇。他做的两张单子被当成经典案例,成为大发期货公司的操盘手教材和宣传资料。
段怀山和阿姐一齐露出惊讶的神色,上下打量王为,好像要重新认识一下似的。
唐威只是笑笑,不动声色。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演一出戏给我看?
大发期货的老板,可是王为的小姑,这姓罗的肯定向着自家侄少爷。
不过唐威也觉得,演戏的可能性不大,这玩意,得见真章。行情没出来,哪怕王珺也没办法,总不能从自家账户上硬生生划四十万过来,给王为凑够八十万的数吧?
现如今,唐威做期货的朋友也不止一个,随时都可以得到期货市场的行情。
什么价位入,什么价位出,一清二楚。
“罗总,今天我们过来,是想玩几手日经指数,资金昨天已经注入到我的账户了。”
王为也不去理会唐威心中的想法,直截了当地对罗经理说道。
“日经指数?”
罗经理也吃了一惊,有点迟疑犹豫起来。
“王所,这个,日经指数这段时间在盘整,行情不大明朗……”
罗经理本身也算是股市和期市的专家了,对于王为出类拔萃的金融敏感性,一直都怀着极其浓烈的好奇心理。
天南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警察,到底是怎么具有这种超乎寻常的金融敏感性的?
在此之前,他又是通过什么途径来接触和深入了解期货市场的呢?
何况,王为一开口就说要玩几手日经指数。
在国内,懂得日经指数的本来就很少,敢玩日经指数期货的,就更是凤毛麟角。这样的人,通常都集中在首都,明珠,南方,江口等少数几个超级大城市,云都几乎都见不到一个。
对日经指数,罗经理研究得也不多。
要不是去年巴林银行倒闭事件,罗经理可能压根就不会关注日经指数。
王为笑着一摆手,说道:“这个你别管,你们营业部,应该有操作日经指数的许可吧?”
金融期货,尤其是境外金融期货,在国内其实一直都是受到严格管控的,因为信息封闭,以及相关人才的稀少,国内也很少有期货经纪公司操作境外指数期货。
但大发期货经纪有限公司,却是有操作许可的。
营业执照里有经营境外金融期货这一项。
说起来,这其实也很不规范,只是在天南这地方,天高皇帝远,王珺手段了得,硬是把这样的许可拿到了手,多数时候,也就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外行。
证明大发期货公司的资质很了不得,什么样的许可都能拿到。
到目前为止,大发期货经纪还没有那个业务员真正操作过日经指数期货。
虽然早就知道王为操作过恒生指数期货,不过恒指到底和日经指数不同,罗经理有点担心地说道:“王所,许可是许可,但日经指数这些年,波动太大,行情太不稳定,很容易陷进去啊……”
昨天王为的账户里多出来四十万,他就知道要搞大动作,心中暗暗高兴,却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玩国内期货,直接盯上了日经指数。那玩意,风险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