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首九拜!”徐啸钰收拾好信笺,一脸肃穆道。
言毕,把八封旧信朝东奉起,如先前的陈近北一般,行了认祖归宗之礼。
虞凌逸见此,也是深有感触,“这么多年过去了,耒阳王、巨鹿王的三姓后人竟都未忘祖训,实在是难能可贵。”
“徐先生,这八封信之外,尚有一封是我家主君写给耒阳王后人的亲笔信函。”见徐啸钰行礼已毕,虞凌逸乃谓他道,一边把手上剩下的包封递了过去。
端木玉的两封亲笔信,所书几无差别,徐啸钰看完后,眼中的希冀也自然而生。
世上比世袭罔替的王爵更尊崇的便只有至尊帝位了,眼下摆在徐啸钰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徐、安、陈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形容竟是出奇的相似。
见此,虞凌逸已猜到他们的心思,当即笑谓三人道:“徐先生、安阁主、陈庄主,不如我到外边暂避,你们再议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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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物便是夏牧炎与赵乾明合谋陷杀颌王殿下的密信... ...”
此话如尖锥,轧在冉静茹心上,疼得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府上的亲兵听了王妃的惨呼,吓得急忙冲进了偏厅,把张遂光围在中间,只待冉静茹一声令下,便要把他碎尸万段。
没想到冉静茹拂袖抹干眼泪,只轻声说了句:“你们都下去!”
众亲兵不明所以,还倒是自己听错了,竟都愣在原地。
“我说,‘你们都下去’,没听明白么!”冉静茹看着他们,大声令道。亲兵们这才听得清楚,缓缓退了下去。
倘使张遂光手里果真握着这样一封信,便是抛开身后的盐帮,他仍有足够的分量与颌王府结盟。他说的没错,这样一封信若是利用得当,的确可以让夏牧炎众叛亲离。
皇子与叛将合谋杀害当朝亲王,无异于通敌,而通敌乃是不赦之罪。
“我如何相信你当真有信在手?”冉静茹稳住声音,正色问道。
张遂光点了点头,轻笑回道:“不错,若要结盟,自该拿出我的诚意。”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书信,正色道,“信我可以给你看,但结盟之后,我才能给你,还望理解。”
契约未行,话自然要先说得明白。
冉静茹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信封,颤颤巍巍地取出了里面的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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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炫出城被阻,只得另想他法和白衣军搭上线。经过明康街时,一匹飞奔的黑马冲撞了颌王府的辇队,被随行亲卫截住。
“甚么人,何以冲撞辇队?”卢剑星厉声斥道。
欧潇潇犹在恍惚间,竟似没有听到有人在问自己,好在他的几个随从跟了上来。
“大人!大人!误会!一定是误会!”欧潇潇的小厮急忙下马行上前来,满脸赔笑道,“我们是楚南将军府的,我家公子喝了一点酒,有些迷糊了,还请大人勿怪!误会!是个误会!”
“欧潇潇?”
辇中的夏承炫听了外面的对答,轻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