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在古代真是埋没人才,这要在现代,不定能混个水军头头来当。
等王婆子绘声绘色地讲完,甚至说出以前有人瞧见杨大爷和杨二娘抱在一处后,杨晴涨红了一张脸,慌乱道:“王婆子,这没有的事你可不能乱说。”
“这怎么会是没有的事啊,虎城的吴大夫都站出来说了,再说,你生病这些日子,你爹有去看你吗,不定在哪处和你二婶快活呢。”这一次,说话的是周嫂子。
她和李桃儿是表亲关系,也仅仅是表亲关系,之所以出言中伤杨晴,完全是看不惯她这副小麻雀攀高枝,恬不知耻的嘴脸。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家,成天睡在未婚夫家里,还借着未婚夫的势力各种欺负人。
赖狗子被断了子孙根那是他活该,李桃儿进了衙门也是她活该,可李家其他人做错什么事了,要被赶出宁康村,这不摆明了不给人留活路吗。
“那是有人嫉妒我,想坏了我同牧小公子的婚事。”杨晴嘴硬道,心中暗暗为周婶子叫好。
因为牧家的关系,这些话人们在背后乱传,却不敢在明面上多说些什么,她现在欠缺的就是周嫂子这般不畏强权的硬骨头。“谁知道是别人嫉妒你,想坏了你同牧小公子的婚事,还是你怕这件事捅出来,没了攀高枝的机会。”周嫂子冷笑一声,斜眼上下打量着女子,神情是万般不屑:“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牧老爷对未来儿媳妇
要求极高,再不济,那也得身家清白,而不是当哥的弟妹搅在一处,二婶不是二婶,堂妹不是堂妹。”
“行了,周家那口子,你就少说两句,阿晴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陈婶子出来打圆场,只是看向杨晴的目光已经生出几分不对劲。
好在她家三儿没和阿晴定亲,这要是攀上这样的亲家,还不得叫人戳弯了脊梁骨。
“周嫂子,说话要讲凭证,你什么都没看到,凭什么污蔑我爹的清白?”杨晴眼一瞪,气势汹汹道:“道歉。”“凭证?大家的嘴就是凭证,有本事你让牧小公子堵住我的嘴啊。”周嫂子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你以为仗着牧小公子的权势堵住我的嘴就有用了,这件事十里八村早传开了,你爹若不是心
虚,怎会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反应。”
“那……那是我爹还要照顾我二娘。”杨晴涨红了一张脸,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我爹他顾念旧情,宁康村谁人不知,岂会因为小小流言就颠倒黑白。”
“再说了,就我娘那暴脾气,若是我爹和我二娘当真有什么,我娘早就跳脚了,怎会容忍我二娘和阿晚那么多年。”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得动摇了。
是啊,杨家那口子可是出了名的泼辣厉害,杨铁柱要真和弟妹有什么,怕是早将杨家闹得天翻地覆,顺带将弟妹扫地出门。
“也不知周婶子是不是在帮李桃儿报仇,这才急着坏我的名声。”杨晴冷哼一声,一针见血道:“还是说,周婶子就是那心生妒忌之人。”
说话间,牛车在村口停下。
“杨晴,你血口喷人。”叫对方戳中自己的小心思,周嫂子顿时气急败坏:“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等着家丑彻底爆出来,叫牧小公子一脚踹开吧。”撂下这句话,周嫂子跳下牛车,逃也似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