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手段隐藏起来,使受术者不得而知,从而失去解咒的方向。
冯妙君研究身上诅咒多年,也在云崕那里旁敲侧击了无数回,看过这套关于诅咒的理论之后,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解诅的办法被鳌鱼隐藏起来了。
可是她费老大力气从燕王那里弄来的金枝玉露也没有生效。这就让她心里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
鳌鱼种给她和云崕的,到底是不是诅咒?
如果不是,以云崕的见多识广,为什么依旧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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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夏国君岁宴过后没多久,有两个消息传遍天下,速度快得超乎寻常:
一是魏国求盟,并且愿赔偿五千万两,同时许诺出兵助新夏打退西南方的入侵者。
二是新夏国君大怒,将魏使赶出国境,并且迅速关闭了魏与新夏边境上的商路、榷场,同时严禁新夏人与魏通商,走私者一旦被捕立刻入狱。
此时作客新夏的十九王子赵允十分满意,以辞行为由坚决求见女王。
冯妙君以正式规格接见,全程有大小官员二十余位作陪。她高高在上,赵允想要一近芳泽都难。这会儿他就是再愚钝,也看出冯妙君对他的冷漠疏离。
这样的美人,莫说是平民了,就是豪门千金他都有法子弄到手,偏偏她是一国之君,什么花招在她身上都不好使,只能老老实实追求。这会儿再见到她的态度,他就明白此道迂回多艰阻,争得女王芳心的任务是完不成了。
不过他还在还有急务,况且阻止魏、夏结盟这件头等大事已经办妥,所以他和冯妙君寒暄一会就告辞离去。
燕国王子走掉以后,无论冯妙君还是傅灵川,均觉如释重负。
消息传到民间,国民都觉得很解恨,街头巷尾热议不断。流言传到最后,变作魏国使者腆着脸苦苦哀求,要将数千万两银子双手奉上,但女王弃之如敝屣,坚守了立场,没有令国民心寒。也有少数人为错过了巨额赔款而感到惋惜,毕竟那是五千万两银子。
不过这样的言论一旦说出来,立刻就会被其他新夏人愤怒唾弃,以“国贼”骂之。
五千万是个什么概念?多数人一辈子连五千两都见不着,对他们来说,五万、五十万和五千万并有很大差别,反正已经超乎想象。并且那钱也不是给到自己头上。
此时第三个消息来了:西南边疆战况胶着,局势不断恶化。
与此同时,城乡小吏们开始入户,挨家挨户摸底人口、家财。乡民好奇问起,小吏们只说为徭赋之变革而备,再多问,就紧口不言。
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之事,许多有心人打通人脉去问,得来的消息却很是不妙:
为了应对战争,新夏即将颁布新令,一方面征发徭役,大量壮年男丁发配入伍,另一方面提高税赋,由原来的三十税一提高到五税一,税率一下拔高了整整五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