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无比的花朵,眼神里,最后的一点失落,也全不见了,抓起我的手,眼睛四处瞄着,问我道:“那她人呢,她人呢,跟着你一起来吗?”
我向左边的树丛一指:“喏!已经走过来了!”
话音没落,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的田秋秋和苏舞,就已经冒出头来了。
田夏夏哪里还忍得住,撇开我,飞跑着上去与田秋秋相见去了。
这半年不见的姐妹俩,见面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把还腻在我怀里的可心推开,道:“好啦,你也快去见见你苏舞姐姐去吧!”
可心偷偷瞄了那边的苏舞一眼,很不满地道:“才不要见她!她这个赖皮,当初说好一起留下来等你的。结果走的时候,竟然自己偷偷地跟你去了!最可恶的是,还不叫上我!”
呵呵,这小丫头,看来对苏舞当初的做法,一直心怀怨气呢!
不过说归说,见到苏舞走过来,她还是迎上去与她打招呼去了。
我没什么事,这才回头去看地上那两个男人的情况。
两人的一条大腿,都被我打穿了,子弹穿透进去,从另一边穿出来,豁开了一个大口子,流血不止。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种大口径的枪弹的威力。
估计是连腿骨都被打碎了。
为什么我刚才犹豫起来,不直接爆了这两家伙的头?是我还想留他们活命吗?
当然不是这样。
这两个家伙,我没法对他们心软了,留着只能威胁我和女人们的安全,我已经根本没理由再放过他们。
只是说爆头,这太过血腥了,那场面可是相当难看的。这可不是拍电影,经过艺术加工。那与现实是完全两样的!
现实里,一枪打在脑袋上,半个脑壳都会不见掉,然后满地碎骨脑浆,别说女人们看了受不了,我自己都不想看!
其实打一枪大腿,他们最终也死定了的。
腿骨打穿,整条腿就废了,就算有医疗条件,那也百分百要截肢。而就现在我们这样的条件,根本就治不了这种枪伤,所以到最后肯定也得没命。
就当我是间接致他们死吧。好吧,其实我并不想直接去杀人。
虽然我当过兵,但真要去杀一个人,在面对现场时,那种心理压力,还是非常大的。
同类相杀,那绝对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尤其是对心理的冲击,那是无比巨大的!
听说西方某大国,一些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士兵,复员后,很多都出现了心理问题。
若问我当兵时杀过人吗?有一回!
在西南丛林里,毙了两个毒枭。
不过那次任务回去后,我直接申请休息了三个多月,不久后,又直接申请退伍了。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敢跟我爸妈说。怕他们接受不了,他们的儿子沾染过人命。
以一种高姿态的方式来取人性命,所造成的心理压力之大,就拿现代给死刑犯执行枪决来说吧。
给死刑犯执行枪决时,别以为就是一个人拿一把枪去射击那个罪犯,其实是几个人一起执行的!
几个人同时瞄准死刑犯,但几支枪里,只有一支枪里面是实弹的,其他的枪里都是空弹。而这几个执行者,却并不知道哪一支枪里装的是实弹,所以一起开枪后,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手里的枪杀了这个犯人。借这种方式,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减轻行刑者的心理压力。起码他能使自己相信,自己的枪是空弹,那条人命,不是自己结束的。
三更到,虽然晚了点。不过以后可能都挺晚了,大家可以第二天看哈。谢谢大家投票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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