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杀之?”
“奉先不必耻笑!你等去虎牢关之时,某得风声,言那王允预谋董卓,奉先何不去见见他?”
吕布想了想,说道,“容某思量!”说罢便走。
李肃看着吕布走远,又望了望丞相府邸,心中冷笑道,“李儒!此乃是你逼我太甚!然你咎由自取!”
是夜,吕布在自家府邸苦思良久,江哲的话,李儒的话,李肃的话,纷纷在其眼前掠过。
正思量中,李肃进来,急忙对吕布说道,“奉先,大事不好!也不知是何人言你数去王允府邸乃是为其侄女,李儒那厮为了试探于你,着董卓让你将此女献上……”
“什么?”吕布猛地站起,怒道,“贼子安敢数次欺某!”随即他古怪地说道,“你如何知晓?”
“董卓身边有一护卫乃某心腹,通报与某!”李肃急急地说道。
吕布犹然色变,在院中走来走去,心中烦躁。
李肃见吕布仍在犹豫,上前说道,“此二事一为?奉先此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如今便可急切联络王允,诛杀董卓,收其众,遂往日之愿才是!某愿为先驱!”
“若你欺某,莫必杀之!”吕布急忙策马赶赴王允府邸。
李肃见吕布一走,心中冷笑,“李儒,董卓,此乃是你等疏远与某,怪不得某!”
吕布赶到王允府邸,正巧王允未睡。
“你来何事?”王允淡淡说道。
“闻你欲诛董公!某来看看!”
王允心中暗惊,脸色顿变,强自说道,“可恨小人泄密!”
吕布微微一笑,说道,“此间那江哲有一言赠某……”随即将事情说出。
王允惊怒道,“逆贼暗敢如此?”
吕布低声说道,“若是某愿助司徒一臂之力,司徒可愿将阿秀许配与某?”
王允楞了下,看着吕布说道,“秀儿已有夫婿,此事大为不妥!便是老夫为大汉社稷答应与你,秀儿也断然不会答应!况且守义身具大才,老夫很是欣赏!岂会做此下作之事!”
吕布叹了口气,说道,“某不明白,你也言那江哲大才!秀儿也言那江哲大才!某自由武艺精通,断然比不过那江哲耶?”
王允看了吕布一眼,说道,“奉先,不是老夫说你!你前为权势诛杀了丁建阳,丁建阳乃是秀儿之父好友,早些年待秀儿至好……”
“丁建阳不是某杀的!”吕布大喝一声,将诸事说出。
王允一听,顿时颔首说道,“老夫所思,此乃是李肃这厮从中作梗!”
“什么?”吕布一惊。
“想必是失落于董卓,与李儒不善,顾投身你处!”
“这小人!”吕布恨恨地握着拳头。
“奉先不必气!若不是他,你也断然不会到老夫处!如得奉先之助,诛杀董卓之事易也!”
“某助你杀那董卓,你以何事报我?”
“除去守义和秀儿,诸事皆可!”王允笑着说道。
吕布顿时语塞,他本想让江哲在自己麾下,以便日后,闻言顿时默然。
王允看了吕布一眼,好似看穿了吕布的想法,说道,“奉先,男儿存于世间,名望二字甚为重要!此间老夫也是时时教训守义,奈何其心中只有秀儿,空有一身才学,莫非奉先也同守义一般……”
“某自然不与那江哲一般!”吕布冷笑一句,“若事成!某要为大将军!某要让秀儿看看,到底是那江哲有能耐还是某有能耐!”
“大将军?也可!”王允微笑地说道。
两人密谋了一番后,吕布悄然离开。
王允目光一冷,喃喃说道,“若是守义有你野心,老夫倒是不忧了……恩!不过,也断然不会那般看重他!且用你一番!日后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