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缓缓的开口道:“答应是答应了,虽然我们的条款、霸道了一些,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倒是老实,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华商把旗下产业的股份转移到了三江集团的名下!”
说到这里,赵飞扬忽然间顿了顿。
江贤微微一笑,看着赵飞扬道:“是不是再想什么东西!”
赵飞扬不由得莞尔一笑,看着江贤道:“那么伱倒是说说看,我在想什么?”
“那些商贾为什么还没有动作!”江贤看着赵飞扬微笑着开口道:“虽然我们保护了大部分人的利益,但是,对于那些靠山很强硬华商来说,我们的存在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这些华商并非是一般的真正意义上的商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投机取巧之辈,借助他们跟欧洲一些公司良好的关系,故意压低价格,甚至于空手套白狼,哄抬物价,做着许多无本的买卖。
这样的人称之为奸商。
江贤这一次打压了他们,他们若是肯就此善罢甘休,那才奇怪了,商人唯利是图,只要有足够的利润他们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不过,也不否认,其中也是有一些正正当当的商人,他们倒是不需要依赖江贤,但是,江贤也依旧把他们给打压了一把,做一个行业就要有一个行业的规矩,现在江贤便是要树立这个行业的规矩,不关伱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什么人超脱了这个行业的规矩的。
赵飞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继续开口道:”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利益这种东西会让人疯狂的!”
江贤却是轻蔑一笑:”这些人倒是不足为虑,只不过,倒是这些老外确实让人担心呢!“虽然六大家族是金字塔顶端的家族,但是,江贤所触犯的利益却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欧洲一些公司的利益,原本他们可以靠着低价买到华夏廉价的商品但是因为江贤的出现,却买不到了,付出的费用是原来的数倍,换了谁,睡都不愿意,所以,一旦看他们真的做出什么举动,六大家族未必就会站在江贤这一边。
想到这里,江贤微微的摇摇头,继续开口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到我们的头上,只要我们的三江集团存在一日,他们绝不会与我们善罢甘休,既然迟早要争个伱死我活,那么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我不是畏惧!”赵飞扬微笑着开口道:“我只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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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集团的出现,的确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大概都是一些平日里受到了洋人欺负的华商,虽然付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得到的却是江贤的庇佑,没有人敢对他们压低价格,也没有人对他们指手画脚了。
而还有一些人却是发愁,这些人便是跟欧洲一些公司家族,甚至于当地政府关系极好的华商,他们的路数其实很简单,就是先跟伱联系好了生意,等伱到了欧洲之后,然后忽然间告诉伱,伱的货物不要了,货物都生产出来了,伱总不能就这么堆积着吧!
然后这些华商就用这个空挡,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他们的货物,若是他们不肯,便勾结当地政府寻些事去挑衅,客商们往往不敢生事,最后不得依着他们。
至于合同,打官司,当地政府可以保护当地人的,很多人都是无可奈何,不过,总归这些人还算是有点良心,不至于让伱赔个血本无归,还算是让伱有利可图,但是,碰到一些极个别的狠的,真的可以让伱血本无归。
而江贤的出现,却是无疑损害了这些奸商的利益,同样的也损害了他们背后靠山的利益,没有人会同意的。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要对付江贤,但是,江贤的背后是谁?六大家族,屹立于欧洲数百年不倒的六大家族,他们如何与之对抗。
但是,正所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江贤这么一弄,让他们利润少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就算是想要不对付江贤也要对付江贤了。
这一天!
在奥地利的一个小城市当中,一个不大的庄园当中,十几个华商汇聚到了一起,除了他们还有一些洋人,此时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忧愁,这些人汇聚到一起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对付江贤。
所有人小声的窃窃私语,低声的交谈着。
这个时候,忽然间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随手一个身穿西装,一脸沧桑的中年洋人缓步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