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点点头,说道:“和你们知道的,只是细节上稍有出入,大体是一摸一样,这位是哈桑大哥,本地人,愿意给我们做向导,带我们过去。”
林韵点点头,上前和哈桑见过礼,然后问道:“桑大哥,你看,我们该几时出发?”
哈桑很是礼貌的弯了弯腰,答道:“刑龙台离这里,只有一天多的路程,只是路有些偏僻,崎岖,不大好走,现在就出发,顶多明天下午就能到达。”
“救人如救火,早一分,就多一份希望,我们这就出发。”丹巴扎仁说的那么恐怖,林韵也不愿意再多耽误一分钟。
不过急归急,林韵还是没忘记问一声张灿:“张大哥,哈桑大哥的报酬,有没有说好?”
张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答道:“哈桑大哥没提这事,我也倒给忘记了,你就看着办吧,别亏着哈桑大哥就是。”
林韵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哈桑大哥,辛苦你一趟,我们给你十万块报酬,不知道哈桑大哥是不是满意?”
哈桑憨厚的一笑,答道:“我先也给张兄弟说过,刑龙台我只知道个大概位置,我也就只能送你们到个大概的地方,这一来一去,也就三四天时间,现在家里又没什么耽误的,闲着,也是闲着,就不要说钱不钱的。”
“那可不行,一份付出就得有一分收获,如果不嫌少,我就给你十万。”林韵一边说一边拿钱要递给哈桑。
哈桑推辞道:“三四天时间,就算要,也用不了十万块啊,你给我三几百块钱,也就够了,还有,我把你们送到地头,再拿这钱也不迟啊!”
丹巴扎仁见林韵他们几个,只字不再提起自己,原本自己还说这个消息,最少也得要他们三十万块钱,当然还不包括带他们去刑龙台,如不是突然冒出个哈桑,这三十万都还是少的,这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又给飞了,真是气死人。
林韵把十万块钱塞给哈桑,让哈桑先回去放好钱,再随队出发,哈桑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得笑嘻嘻的拿着钱先回家去。
送走哈桑,林韵一回头见丹巴扎仁还呆呆的坐在那边,笑了笑,对丹巴扎仁说道:“虽然我不觉得你的线索很值钱,但是看在你好心过来送线索,还有你那可怜的女儿份上,这报酬,我还会一样的要给你一些。”
“不过,你记住了,我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才给这钱的,”林韵说着,也拿出十万块钱。
丹巴扎仁眼里马上又冒出那一丝独有的贪婪,几乎是从林韵手里抢过那十万块钱,然后紧紧的捂在怀里,这才说道:“林小姐你们大人有大量,我……我和我女儿,在这里……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林韵实在不愿再继续多理这让人生厌的家伙,一挥手:“对你女儿好点吧……别再让她过得那么凄惨。”
丹巴扎仁千恩万谢,极为少有的从乔娜手里接过已经睡熟的哑女儿,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顺手又将把小半瓶好酒塞进怀里,这才兴意阑珊的走了。
张灿等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林韵这边的情况,林韵细细的说了一遍。
说到那小姑娘凄惨之事,徐惠成气的扔下手里的东西,破口大骂道:“满拉个巴子的,世上出了这样做人家老爹的,真是丢尽我们做男人的脸,奶奶的,要不是他兔子尾巴一夹跑得快,我非打他个满地找牙不可,妈拉个巴子……”
徐惠成骂得还不解气,还使劲踢了一脚背包,不过这一脚却踢到背包里的那些钢制登上攀岩的用具,气没出成,倒把徐惠成的脚差点给硌折。
痛得徐惠成抱着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大骂不休,不但痛骂丹巴扎仁,连老天爷爷给捎带上挨了几句骂。
林韵说到这丹巴扎仁,去了两次刑龙台,回来之后,见谁谁死,沾什么什么生病时,徐惠成哈哈大笑道:“妈那个巴子,他这样的人活该这样,一辈子都倒血霉,倒霉到死他。”
周楠很是心细,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在一旁问道:“张灿,我们这么一走,徐大哥的母亲呢?徐大哥的母亲又怎么办?”
张灿还没来得及回答周楠,徐惠成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活动自己的腿脚,一边哼哼唧唧的说道:“没办法,我那老母亲就这命,找了几天也没找这个人影,张医生你们又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也只好找到人回来之后,再作打算……”
事已至此,确实也只好这样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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