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也收了手。
随后,那个文雅头马对众人说:“各位乡亲,大家继续该走路的走路,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吗就干吗,人家走路不小心摔倒,有什么可看的?”
说完之后,领着那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众人也散开了。
新东帮那几个小弟急忙来到曹翻天的身边叫道:“曹哥,曹哥,你没事吧!”
曹翻天这才慢慢醒了过来,被众小弟扶起,摇摇晃晃地吼道:“他娘的,进丰的人呢?”
其中一个小弟说:“大哥,咱们回去再说!”
曹翻天不禁甩了他一耳光:“真是笨蛋,你们连进丰的小弟都砍不过,我收了你们几人,简倒了血霉!”
曹翻天随后又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当下扔了出去:“老子就是要砸这北环这地,又能怎么?”
虽然人们已经散去,但这个家伙一扔,还是砸中了一个看上头上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人,满身的白灰水泥,一看就是附近的民工兄弟。
那砖如果砸中民工兄弟的安全帽,倒也好说,偏偏砸中的是他的脸,但是也见红了,那民工兄弟也不敢吭声,转身要走。
谁知曹翻天又加了一名句:“砸你是看的起你!”
突然之间,我心中的无名之火被点燃了。
我与叶子暄干不过王魁,打不赢风水大师,那么就连这些人渣也耀武扬威,我还能忍下去吗?
有这样一个选择题:你是愿意当一辈子懦夫,还是愿意当一分钟英雄?
这一刻支撑我的不是生气,而是多日压抑的愤怒。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急骂道:“就他妈的会乱东西,小心砸中的是你爸!”
那民工兄弟一看我开骂,马上说:“兄弟,没事,不就被砸了一下吗?工地上经常这样!”
我那句骂人的话只是一激动说出来的,但说完之后就愣住了。
我怎么可以这样?没错,在就刚才,我还在想,我愿意当一分钟英雄,可是现在,我却更想当一辈子懦夫。
曹翻天走到我跟前说:“刚才我听你说了一句话,能不能在给我说一遍?”
我急忙说:“今天的夜色好美!”
“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的小弟也走到了跟前。
小黑此时已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知道它在发怒,但我依然抱紧它,哪怕面前这个再该死,也不能让它出去伤人。
它与进丰的人不一样,进丰伤人,至多人死灯灭。
它伤人,则人死尸活,如果再加上不知躲在哪里的玄僵大将军的一张控尸符,则危害众生。
想到这里,我陪笑道说:“大哥,你大老远跑来不容易,要不咱们一起坐下吃些串串,六毛钱一串,我请你吃十串!”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小弟说:“大哥,这个人我们见过!”
“你见过?在哪见的?”曹翻天有些惊讶。
“上次在新东区的别墅里,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很厉害,那时我跟着杨子山,被他们打的落花流花!”
一听小弟这样说,曹翻天不禁愣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我今天受伤了,改日再找你算账!”
说完之后,他们一群人将狗腿刀藏在衣服中,慢慢离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第一次替人出头,总算有惊无险。
人们逐渐散去,那个民工兄弟冲我举了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并没有要回医药费,但在他眼里,这个结果已经非常了不得。
此刻,我并没有感觉深藏功与名,因为刚才的那一局,只是险胜,如果没有镜煞那一次的事,或许这个结果一定要见血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