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时而的笑了笑,看得她的心情都不由的好起来,见到他们能开心,她也开心。
“心儿,我们正在说你你哥哥和小雪的事情呢!来来来,你坐下,我们问问你的意见,你说,我们现在给浩儿和小雪办了喜事好不好?”白嫣脸上尽是笑意,想到自家儿子娶媳妇,这媳妇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雪,想想心里就欣喜不已。
闻言,唐心不由的一笑,道:“我还想着你们在说什么呢?原来是说这个?呵呵,成亲是喜事当然好,不过,爹娘,你们问了胖子哥哥和小雪的意思了吗?也得看看他们怎么想的。”其实她倒不建议他们太早成亲,毕竟修炼的路还长,不过后来一想,他们要是成亲了还可以双修,好像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她胖子哥哥和小雪的意思是怎么样的?
“说什么呢?我怎么好像听到我和小雪的名字?”唐子浩与夏雪一同走了过来,两人面上带笑来到他们的旁边。
“呵呵,瞧,这才一说他们说来了。”白嫣轻笑着,看着他们两人道:“我们是在说,要不要先把你们两人的婚事给办了?你们的意思怎么样?”
“成亲?”
夏雪和唐子浩两人皆是一怔,相视了一眼,夏雪开口道:“夫人,还太早了,我想不用这么快,而且,现在我妹妹又只是魂体,我这个当姐姐的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成亲呢!”
闻言,唐正宇和白嫣两人微沉思着,想着她说的话也有道理,小雨的事倒是让他们疏忽了,小雪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自然是希望成亲的时候她也可以在场,如今她还只是魂体,现在说成亲好像还过早了。
“是啊!小雪说得对,我们不急着成亲,爹娘,你们就不要为我们的事情cao心了。”唐子浩也开口说着,看了身边的夏雪一眼,露出了一抺笑意。
见他们两人都这么说,他们也不坚持,便笑了笑,道:“说得也对,小雨的事也不能落下了,那就依你们吧!来,都坐下聊聊吧!我们一家人除了在龙腾大陆那时总在一起之外,到了这边的地方总是多离少聚,这次事情结束后你们又要去飞仙界了,唉!”
“娘,不用担心我们的,到时你们和轩辕剑他们一起回洛川城去,我们以后有时间就会回去看你们的,而且,只是我先出门,胖子哥哥还要留下处理一些事情呢!他和小雪还可以再陪你们一段时间。”唐心轻声说着,握着她的手道:“以后我不在你们的身边,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心儿……”
白嫣美眸中泛着丝丝泪光,看着面前的她,心下又是欣慰又是不舍。这个女儿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一直当她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对她疼爱有加,以前在龙腾大陆她没有武之力可修炼,被人看不起,到后来锋芒毕露,展现出了属于她的那一股风华绝代,她的成长他们都看在眼里,她如今拥有的这一切,都来之不易,又聚又离,她又要离开了,他们本该欣慰,却又有着浓浓的不舍。
“娘,你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我们都不在你的身边你也太寂寞了,就赶紧跟爹爹再生个弟弟或妹妹出来陪你们玩,这样一来,我们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也不会太想念了。”她狡黠的笑了笑,朝他两人看了一眼,这个年纪尤其是修炼之人,再生多几个都是可以的。
听了她的话,一旁的唐正宇摇了摇头笑了笑,而白嫣则噗嗤的一笑:“你这孩子,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哪能用玩这个字眼呢!”她收起了笑容,轻叹了一声,轻拍着她的手:“心儿,爹娘也帮不上你什么,你的宸风的路还长着,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就算去了飞仙界,也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了。”
明媚的阳光洒落大地,轻风拂过脸颊,空气中的气息是那样的清新,弯弯曲曲的小道看不到尽头,两头的杂草长的约有半人高,矮的也到了膝盖处,一头白纹虎五伏着背上的一名白衣少年慢悠悠的走着,如同散步一般,不紧不慢,不急不燥,虎背上的少年墨发高束,面容俊美如仙,一双清眸隐隐含着神秘的色彩,唇边噙着一抺似无似无的笑意,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儿,好不潇洒。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飘渺仙门的唐心,她改成了男装打扮,独自一人便上了路,今天,已经是她离开飘渺仙门的第三天了,一路走来,停停留留,十分舒心自在。
看不到尽头的小道上除了她之外没有见到别的影,也许是这条路比较偏僻没人行走,又或许是这时间还早没人从这经过,感受着说拂面的轻风,空气中的淡淡青草香,她的心情却很放松。
真好,有种抛弃了一切俗世独自一人傲游天地的自在感觉,不用担心什么,不必去在意什么,也不急于赶时间去到下一个目的地,她想走就走,想停就停,看日出日落,赏云卷云舒,这样的日子真好,如果,有沐宸风在她的身边那就更好了。
“主人,前面好像有只受了伤的野味。”眼尖的白纹虎王眯着虎眼看着那前面小路上微动着的不明物体,那东西看起来像是林子里负了伤逃出来的野味,想着有好几天没吃肉了,现在看到前面那野味,不由的步伐也加快了一些,来到那野味的前面,可当看到那只不知是何物的野味时,它却是嘴角微抽了一下,伸着虎爪动了动它。
唐心顺势趴在白纹虎王的身上,清眸半眯往下一看,见那卷缩在地上的那一团,嗯,应该是叫一团,白色的一大肉团,只看到那蓬松的雪白毛发,没看到它的头,倒不是说它没头,只是它的头好像是被它的爪子和肥胖的身体给遮住了,那雪白的皮毛后腿部分染红了一大片,看起来伤得不轻,只是她盯了半响,打量了半响,也没看出这一肉团是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