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很是貌美的小姑娘?”
一个胖胖的年轻捕快骤见林红萌的样貌,着实受了一惊,一时忘了回话。另一名年捕快见状,赶紧前道:“没错,她当街行凶,打伤了知府的公子,我们正在缉拿于她,你可见着了?!”
林红萌听罢,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像股旋风般便冲下楼去。年捕快身手不错,及时闪在一旁,可依旧被一道劲风带得站立不稳,撞倒了旁边一桌酒菜。最可怜的是那个年轻捕快,他尚未从惊吓恢复,便感觉像是被一头强壮的水牛迎头撞,咕噜噜从楼梯滚将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昏天黑地。
年捕快好不容易从地的饭菜碗碟爬了起来,顾不得一身的汤汤水水、肉丝牙白,抢到窗户边,正要招呼街道的同伴拦住那个莫名其妙的疯婆娘,谁知他刚张开嘴巴,尚未出声,便再次被一道不知从哪来的劲风带倒,撞在了另外一张满是饭菜的桌。
混乱间,他依稀看到一个青色人影从楼跳了下去,然后嘴里便尝到了韭菜炒鸡蛋的味道。
街道正在排查的捕快们不知道楼发生了什么,只有少数几个人看到了林红萌冲出了酒楼,快如奔马般向街道另一端急奔而去。还没等他们想明白,见楼又跳下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迅疾无地追着那个女子而去。
等楼的年捕快扶着嘴脸摔得更加肥胖的年轻捕快从酒楼出来,大家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为首的捕头经验老道,不慌不忙,沉声道:“据我判断,这二人绝对与那个打伤程公子的小姑娘是同伙,事不宜迟,大家赶紧跟我进行追捕!”
说罢,他迈步当先而行,步履稳健之极,显得十分从容镇定,令一干手下心折不已,暗赞:老大是老大,分析透彻、处事沉稳、当机立断,实为大家的楷模。
只有几个武功不错的捕快颇为疑惑:“老大口虽喊着事不宜迟,赶紧追捕,这速度怎么反而来的时候还要慢许多呢?”
岂不知那捕头也在盘算:“这一男一女可了不得,武功之高绝非我们的三脚猫功夫所能的,想来不是悍匪便是巨盗,追去简直是找死!还是按照惯例,多打雷少下雨,声势不妨造大点,追捕嘛聊尽人事吧!”
申九玲一边瞎逛,一边寻找回去的路,哪知身后发生的诸多状况。眼见到了午时,想来大家伙应该都已起身,她便开始着急起来。
站在一个丁字路口,正茫然间不知何去何从之时,一个有些嘶哑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九儿,你怎么在这呢?”
申九玲闻声而喜,转身喊道:“红萌姐姐!”
归圆大师的西大乘教心位于京郊保明寺,张光临的弘阳教一脉总部也在京畿之地,两教相距不远,归圆和张光临也是旧识,时不时会走动联络。林红萌、张松都曾跟随张光临去过保明寺,和申九玲颇为相熟。
出发前,林红萌和张松便知道申九玲在高杰的队伍之,突袭大王庄时,他们都蒙了面,避免让高杰等见到他们的真面目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不想申九玲认出他们。
张光临下令,为了夺取白莲教圣物,逼不得已时可采取极端手段,不惜灭杀高杰等人,但唯一的要求是,不能伤害申九玲。
虽不知师父为何要对申九玲开一面,但林红萌并未追问原因。这也是张光临最欣赏她的地方,只要是他下的命令,林红萌绝对会一丝不苟地坚决执行,不会有半点偏差。
既然申九玲是和高杰他们一起的,那么这个丫头在滦州城出现,对林红萌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所以此前在清轩楼,当林红萌确定那道背影是申九玲时,毫不犹豫、毫无顾忌地便追了过来。张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好跟着离开了酒楼。
见到申九玲熟悉、明媚的笑脸,林红萌的心情突然之间便好转了,脸难得地露出笑容,显得两人以往相见的任何一次都要热情。
此刻刚追来的张松,则淡定不了了,佯装露出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意味。
在高杰等暂住的四合院里,王好义与高杰单独谈了半个时辰。高杰首先将此来滦州的目的告诉了王好义,并把徐鸿儒的计划也全盘托出。
王森虽创立了闻香教,但一生都致力于光复白莲圣教,二子王好义也深受其父影响,也一直心怀此志,这也是徐鸿儒与其交好的重要原因之一,二人可谓志同道合。
所以当得知高杰此行除了要让他夺取闻香教教主之位外,还要趁着教庆,在其他各个支教教主齐聚石佛口之机,促成白莲圣教的统一和复兴时,王好贤毫不犹豫便应承下来,在做好了之后的计划和约定后,高杰将闻香教圣物交到了王好贤手。
随后,王好贤便带着鲁姓老僧和清风道人离开了。在滦州和石佛口,他有自己暗藏的势力和秘密据点,要去重现规整和安排。
紧接着,刚睡醒的惠静便发现,申九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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