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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驱散了林间的雾气,晶莹的露珠挂在树叶上,反射出点点光芒。
茂密的矮树从中钻出两个身影,枝条摇晃,露珠雨点般落下,将他们的衣襟打湿。
这是两名农夫打扮的男子,一个高大魁梧,另一个显得矮小瘦弱。矮小的农夫步履轻快地拨开灌木丛,转头发现自己的同伴气喘吁吁地走不动路,嘲笑道:“费肯,你还没恢复吗?我背了你一夜,跑了几百公里都没事。你的体质也太差了吧?”
身材高大的农夫一屁股坐在地上,抹掉脸上的水珠,抱怨道:“哈根,我没有被你巅死已经算很强壮了。”
哈根嚷嚷道:“我又不能变成马!再说了,明明是你要求我赶在子爵夫人的前面。要是把事情耽误了,我怎么和议长大人交待?”
“我被你巅死了才叫误事!”费肯找了一块大石头,躺在上面恨恨地说道:“我要休息会,你去弄点东西来给我吃。昨天的晚饭都被你巅出来了。”
哈根小心翼翼地问道:“要是那个女仆超过了你感应范围怎么办?千面没有跟上来,他们随时都可能被奥斯丁的手下拦截啊!”
“已经超出我的感应范围了。”费肯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你怎么不早说!”哈根刚要发火,可想到蛊惑者对阴影议会的重要性,又只能懊恼地说道:“你早点说,我可以跑慢点,也不至于失去对他们感应。万一他们要是被奥斯丁的手下截住怎么办?”
见同伴没有捕猎的意思,费肯只得解释道:“你没有和我合作过,不清楚我的能力。我在那个女仆的意识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她会按照我编织的想法行动,还以为那是她自己的主意。等到兰德尔领,她会鼓动子爵夫人扮成自由民,停留三天,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奥斯丁追过来了。而且,三天内她都具有魅惑的能力,只要不是遇上骑士,其他的士兵都会被她迷惑,只会帮助他们。就算他们遇到骑士也没关系,布里亚特家才几名骑士?奥斯丁的心腹骑士全在野柳城,剩下骑士都是同情子爵夫人的。”
“我要你快点走,是为了留出时间,找个兰德尔子爵的护卫,再引导他刺杀子爵。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根本不需要感应那个女仆,但你要是不让我休息好,我也没办法蛊惑子爵的护卫。”
“原来是这样啊!”哈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说道:“你等着,马上就给你弄吃的。”
哈根站直身体,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目光转向树林中,耳朵也跟着动了起来。
“在那里。”
话音未落,哈根化作一团灰影,转瞬间就消失在原地,费肯只看到树枝摇晃,茂密的矮树丛被硬生生地撞出了一条路。
片刻后,哈根拎着两只肥硕的獾子走了回来,他用手指麻利地划开厚实的皮毛,将猎物开膛破肚,去除内脏,再穿在树枝上。接着,又收集了一些枯枝落叶,堆在一起,然后张开嘴巴,喷出一点火星,湿漉漉地木柴顿时燃起橘黄色火焰。没过多久,猎物就被烤的焦黄,两人各捧一只,大口吃了起来。
费恩艰难地吞下满嘴的烤肉,取出一只羊羔皮酒囊,美美地喝了一口,浓郁的酒香让旁边的哈根猛咽口水,声音大的就像一只剑齿虎在低吼。
这么瘦小的身体吸个口水都能发出这么大声音,难怪被议会称为兽王。
费恩摇了摇头,将酒囊递给哈根,心疼地说道:“只能给你喝一口。。。。。。喂!”
已经太迟了。费恩一把夺过干瘪酒囊,心疼地喊道:“这可是窖藏了80年的杜姆酒,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
哈根擦了擦嘴,意犹未尽地说道:“真是好酒!你从那弄来了?等任务的赏金发下来,我去买一桶!”
“哼,买一桶?”费恩气呼呼地说道:“这种极品杜姆酒,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是我在红港,通过暗示雷蒙.彼得的管家才弄到的。雷蒙.彼得可是彼得公爵的继承人!”
“总有一天,我们也能成为大贵族!到时候,什么好东西没有?”哈根满怀憧憬地说道。
费恩提到雷蒙.彼得,让哈根想起了火鸦和碎魂者的事情,他问道:“对了,碎魂好像就是死在人马丘陵,火鸦让他干掉的对象是不是兰德尔子爵?”
“应该就是他。”费恩阴着脸说道:“这次干掉兰德尔子爵,我也算为火鸦和碎魂报仇了。”
“火鸦是个蠢货!碎魂是被火鸦害死的。你们要是再等等,议长大人就能解决碎魂反噬的问题。”哈根纠正道。
费恩脸色有些难看,想起神秘莫测的阴影议长,他又好奇地问道:“议长大人,真的能阻断鉴魔祈祷对我们的搜索?”
“当然!”哈根自豪又崇拜地说道:“要不是这样,议长大人怎么可能让我们来执行这个任务。只要有议长大人在,终有一天,我们会成为骑士那样的贵族,享受凡人的供奉。”
“火鸦就是个白痴,他害死了碎魂,又差点害死你。”哈根凑到费恩面前,巴结道:“议长大人说了,他将向议会提议,让你接任火鸦的位置。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当上副议长!将来,你至少也是个公爵!”
费恩心中火热,点头道:“嗯!我们还是先把大人交待事情办好。”
酒足饭饱,两人不再说话,各自躺下休息。等太阳直射大地的时候,费恩爬起来,精神饱满地说道:“走吧,我们去兰德尔子爵的领地,那叫什么村子来着?”
“河口村。”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兰德尔领的腹地走去,靠近一个山谷的时候,费恩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担忧地说道:“对了,好像兰德尔领有凶暴狼出没。我可对付不了那些畜生。”
哈根满不在乎地走进山谷,边走边说:“放心!周围几百米的动静我都能听到,一千米内,野兽和人的气味我都能闻到。要是真遇到凶暴狼了,我剥了它的皮,还能卖个好价钱。可惜附近只有地鼠在。。。。。”
话音戛然而止,哈根猛然停住了脚步,死死地盯着前面。费恩顺着同伴的目光看了过去,瞳孔顿时缩成了针尖。
一百多米外,一个老人正将采下的草药丢进背篓中,他的身形矮小枯瘦,动作熟练麻利,如果不是那件刺眼的神父短袍,他就像一个老农夫。
看到老神父朝他们望了过来,费恩扯了扯僵直不动的哈根,向老神父走去,一边诚惶诚恐地施礼,一边说道:“神父老爷,日安。”
“神父老爷,日安。”哈根也老老实实地向神父施礼问安。
“愿主赐福你们。”老神父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和蔼地问道:“我是兰德尔领的主持神父米勒,孩子们,你们要去那啊?”
“神父老爷。我叫费恩,他是哈根。我们是布里亚特领的自由民,听说兰德尔领在招募人手,想过来讨生活。您能为我们指路吗?”费恩兴高采烈地说着,没有任何破绽。
哈根有些不安,他刚刚听到地鼠挖土的声音,却没有听到老神父的动静。不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察觉到老神父,但只要神父没有举行鉴魔祈祷就不可能识别巫师,如果教会真的识别了他们的身份,等在这里应该是一群圣武士,而不是一位孤身采药的老神父。何况议长大人对他们施展过巫术,而哈根对议长大人的威能充满信心。
想到这里,哈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听到老神父说:“顺着这里往西走,有一条河流,沿着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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