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都不认。并且,陈局长的办事能力超强,而且嫉恶如仇,他早就盯上东城区公安分局了,如果不是一直因为身居副职多少有些展不开手脚的原因,他早就要把这个烂到到心儿的公安分局给拿下了。”赵铭洲哈哈一笑道,提到陈庆才,连他这样能力超强的官员都禁不住说不出的赞叹来。
“唔,就是今天白天那个现场办公的副局长吧?这人不错。”林宇点了点头,想起了那个陈庆才的具体模样了。
“对了,小叔,今天我给您打电话,第一层意思是要向您道歉的。”赵铭洲小心翼翼地说道。
“道什么歉?”林宇皱了下眉头问道。
“当然要道歉了,我去得晚了,让小叔您受委屈了……当然,我也知道,您这是对我的一种考验,否则,以您的本事,想脱身简直就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些时间准备,幸好小叔您没吃什么亏,要不然我这心里面真是过意不去。”赵铭洲小意地道。
林宇听到这里,就禁不住叹了口气,“铭洲,其实我向你求援,也主要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就是想让你看看基层干部的嘴脸,第二层就是,如果真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人,进了这种地方,是不是就真的要屈打成招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国家的法律岂不都成了摆设?我们的国家机器岂不是都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了?如你所说,求援确实是其次,我想脱身的话,有一千种办法,自然会很容易。不过,真正的问题在于,如果仅仅是普通人呢?又会怎样?这些,你想到了吗?”他停下了车子,语气肃穆地问道。
“是,小叔,这也是我想接下来说的,更要向你检讨的。虽然我代表不了整个党和国家,也没有那样的资格,但我能以一个党员干部的身份代表自己,向您真诚的道歉。不,严格来说,应该是向您和那些曾经受过伤害的百姓群众道歉,基层的不作为、乱作为甚至胡作非为,这是我们身为上层党员干部的监管不力,选拔任用干部的不慎,日常教育的不够,是我们工作的失职,这才是我们最应该检讨的地方。小叔,对不起。”赵铭洲在电话那边肃容说道,不过,语气里除了真诚的自责之外,也有着太多无奈的唏嘘与叹息。
“算了,咱们爷们之间,又何须道什么歉?其实我知道你也很委屈,毕竟,党和国家的大气候就摆在这里,就算你一个清廉刚正,又有什么办法扭转大局?这也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虽然不得不急,却也急不起来。”林宇摆了摆手,突然间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没办法,大环境就是这样,虽然主流是好的,但非主流的那些肮脏事情同样很多,他又如何不知道?或许,只有慢慢来了,但愿,像赵铭洲和陈庆才这样的干部越来越多,吏治环境才能越来越清明了,这也是一项系统的、长期的、艰难的系统性工程了。
“谢谢小叔的理解,不过,我并不像小叔那般悲观,我相信事在人为,只要先从自身做起,从本职做起,影响身边的人,手下的人,每一个人都这样想这样做,自然而然,官场风气就会扭转过来的。”赵铭洲语气里又重新充满了自信地道。
“呵呵,你有这个信心就好,铭洲,你能看到这一点,真的没让我失望。”林宇一笑说道,确实越来越欣赏赵铭洲了。
“还有一件事情,小叔,那就是,我和庆才,包括市委李修奇李书记,都特意捎话过来,让我向你表示感谢。”赵铭洲呵呵一笑道。
“嗯?什么意思?怎么又都谢上我了?”林宇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当然要谢您了。因为今天正好东城区红旗村的百姓正大规模地聚集准备去省里上访告状,正好因为您而引发的东城区公安系统大地震,才转移了矛头,所有群众都被吸引到了东城区公安分局门前去了。”赵铭洲笑着说道。
“群众上访跟东城区公安系统大地震有什么关系?”林宇皱起了眉头,不过倒是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其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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