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毫无踪迹,却也没有放弃。
历轩夜放下笔,看着南城道:“说。”
南城缓缓道:“和娘娘交好的四位公子如今分别都往凉城而去,而凉城不管派进去多少个人,都没有办法打探到什么。如今我们的人都无法进去了,臣想,娘娘倘若还在世的话,元辰几位公子定当不会让她再见到皇上。说不定,里面就有娘娘未可知。”
历轩夜起身缓缓道:“朕要去凉城考察民情。”
那一年蜡冬,皇上突然提出要去凉城考察民情,身为户部尚书的欧阳哲得知便来劝阻,只被南城一句:“哪里有她乙。”就再没有劝阻。
凉城之中,一家以凉城为名的客栈,李颜夕正在帮着百姓断案。凉城也只有李颜夕开的酒楼客栈可以看到这样的架势,就帮着平常百姓明变是非,谁对谁错。而每断一次案,就会记录下来,给说书先生在酒楼里面说,而断案则在客栈里面断。实在有趣得紧,好多人都听闻这个慕名而来,而断案的姑娘虽然头戴纱帽,不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轮廓,也是倾城绝色也。
如今客栈之中,五人坐在雅间之中。李颜夕喝了点酒道:“你们今日一同前来又有什么事情,不会是来看我的吧,你看看这里风景很好,我心情也很好,这样我身子就好了。前些日子只不过就是贪玩,未穿披风就出去玩雪了,所以才染了一些风寒而已,有元辰在,你们还不放心吗?”
荣信阳伸出手夺过李颜夕手中的酒盅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哪里有病人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喝酒的。即使元辰在,我们也担心你。如今龙门镖局已经移到这里来了,沧漄在这里是自然的,凉城的人朴实,我在这里做些小生意,也会经常在这里待着,暮景,他父亲本来就不管他,他来去自由。不仅仅是今天,后头你倘若不注意身子的话,我们都会一起来看你的。”
李颜夕皱紧眉头,面上一副悲壮的神情,道:“你们难道没有生意要做吗?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一个元辰已经唠叨死了,加上你们我还要不要活了。”
白暮景轻笑一声道:元辰,你最近把她管的挺严,看着她的样子就明白了。”
元辰叹了口气:“没办法的办法,她如今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这就是代价吧。”
沧漄皱了皱眉头道:“那件事很伤她的身子吗?”
元辰看着身旁的李颜夕,道:“那件事伤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李颜夕看了元辰一眼,起身道:“你们肯定又要说我不能听的话了,我下楼去和掌柜的算算账。”李颜夕说完之后逃之夭夭,元辰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拦着她的意思。
在李颜夕走后,元辰给他们都倒上酒。荣信阳看着元辰问道:“当年的事情你一直瞒着我们不肯说,之后又谎称颜夕已经死了,倘若不是我来这里偶然看见颜夕,恐怕我们也被瞒在骨子里面。颜夕如今又喝下了百年忘花酒,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
元辰叹了口气道:“都是一段孽缘。”元辰把司空绝的往事和当日之事和他们说了一遍。元辰叹了口气道:“师父和我说,把她带到城中来比外面战火纷扰的会安全一些,却没有想到师父会利用她来让历封言威胁皇上。我知道师父的计划之后,在师父不注意之时让她服下了假死药,之后上了城墙带走了她。可是她终究还是因为他说的话而动了胎气,孩子也保不住了。”